此人反應也算迅速,除了剛才的震驚過後,扭頭就施展輕功想要逃離。
可惜他還未跳躍蹦起,就發覺身子無法飛離,回過頭一看,那少年的一隻手正搭在他的肩膀上,蒼白臉上滿是笑意望著他。
刀疤大漢立馬就雙腿一跪,開始磕頭並大聲求饒起來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大宗師您老人家在此處行走,衝撞之罪務必請宗師大人海涵”
“咱們狂沙幫裡的狂石大人也是大宗師境界,想必您和他肯定會一見如故,求大宗師放我一命,我回到寨中定會向狂石大人引薦您老人家”
這刀疤大漢此時心中已經無法再生起逃跑之心,他心中把木清遠當做一名駐顏有術的先天大宗師。
能修煉到先天功法七層,在世俗界中無一不是年過花甲,一些還能保持年輕容顏之人基本上都是功法自帶駐顏奇效。
他覺得眼前的木清遠定是也修煉的此種功法,可也不敢說什麼,隻能不斷的磕頭求饒,額頭上漸漸的也滲出了鮮血。
“少俠,不,宗師大人,一定不要放過他,這群匪徒無惡不作,附近的幾處村子都被他們屠殺殆儘,一些從其他地方逃難而來的村民也被他們宰殺不少”
木清遠本來麵無表情的神色終於大變
“你說什麼,逃難而來的其他村民,可有二百裡外幾處被湖水淹沒的村莊之人,哼,如果你二人不老實交代,我立刻就送你們歸西,包括你說的所謂狂石宗師”
木清遠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口中話語陰狠,那老者和大漢均都嚇了一大跳,老者顧不上懷中的男童,立馬雙腿跪地。
“宗師大人,據我所知,廣靈鎮青溪鎮被淹沒時,有不少村民逃到木棉城中,隻不過後來逃到此處的之人都被這夥強盜宰殺”
那老者抬手就指著大漢說著,讓此人腦門大汗淋漓。
“你們是何時在此處為惡,兩年前逃離此處的村民可有砍殺”
木清遠目中突然閃動著一絲絲血芒,那大漢眼中神色一散,立馬就失去了自主意識,交代起來木清遠想要知道的事情。
還好讓他大鬆了一口氣,原來這夥強盜本身隻是一些流寇,上不了台麵,不過最近半年突然有一名匪徒橫空出世,整合了木棉城附近數股流寇。
更是請到了一名大宗師坐鎮,半年多的時間在附近燒殺搶奪,因為最近水災,此處官府並未對他們進行清絞。
不過這種擁有先天大宗師的匪窩,一般官府也不敢輕舉妄動,好在他們也是最近才興起的,木清遠的家人是兩年前逃到此處,時間並不吻合。
不過這群人實在可惡,就算殺的是其他村民,也是不可饒恕,萬一裡麵還有自己相熟的親戚或是鄉親。
木清遠在問出了一些土匪窩的詳細後心中有了一個計劃。
他隨手也把老者控製,命令這匪徒背著孩童,幾人施展輕功朝西邊的山脈走去,足足飛躍了二十多裡,終於在一處山腳下發現了一些簡陋的建築。
而半山腰上卻建造了青磚紅瓦的建築,一片片庭院樓閣顯得是華貴異常,最中心的一處樓閣上寫有“狂沙幫”三個大字
木清遠有些意外,這處土匪窩搞的好像一處江湖門派,不過他已經從刀疤大漢嘴裡知曉,這橫空出世的匪首就出身於狂沙幫,這個幫派好像是其他大城的勢力。
應該是此幫派和其他勢力火拚失敗,這才逃到這裡行起了山匪之事。
木清遠不管他們為何如此,他現在心中隻有一件事情,就是要讓山中這群土匪全都付出代價,不管是為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還是剛才讓他對家人安全的擔憂,他們都該死。
少年在思索了片刻後,抬手從懷中掏出了一瓷瓶交給刀疤大漢,命令此人回到山中,隨便找個理由去寨中的廚房下藥。
而他則隱藏住全身氣息,躲在暗處觀察,另外的一老一少,被他尋了個山洞藏住之後,他就飛到寨中。
憑借高明的輕功,尾隨大漢一路到了寨中廚房,親眼見此人把一整瓶的五毒散下入一個大鍋之中……
狂石此刻正在運功調息,他剛才和外甥沙六交談了片刻,兩人正在圖謀如何重新積蓄力量重新回到雲來城中搶奪回地盤。
可恨的是那雲來城的另外兩個江湖大幫派聯合一起對他們發難,他和妹夫兩名先天大宗師不敵。
妹夫更是重傷而死,而他卻受了一些小傷,想到此處,這名看著三十多歲的紅臉大漢從懷中掏出了一枚藍色玉佩,一股股清靈之氣從玉佩中傳出。
當時他二人被四五名大宗師圍攻時,要不是有這枚玉佩忽然放出一股藍光抵擋,當時說不定他也要交代了。
而水月宮和巨鯊派圍攻他們也是聽說狂沙幫得到了什麼至寶,能讓人有超越先天的機會,這簡直是放狗屁,因為這玉佩給幫派招來了禍患。
狂石心中有些惱怒,不過隨後又暗自得意,隻要在此處修養身息,外甥再多搶一些金銀錢財,他就可購買大量資源,培育出一些武功高強的死士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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