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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已經在華佗的提醒下關掉了手電,走廊上黑黢黢一片。
隻有從王卿房間裡透出的微弱燈光,照亮麵前的一切。
王卿有些迷茫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堵在自己房門口的兩人。發出了靈魂質問:“你們,在我門口做啥嘞?”
華佗痛苦地睜大了眼睛,紫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女人。
那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性,白皙的膚色在燈光下不見絲毫紅潤血色,濕漉漉的頭發耷拉在她的肩頭,如同剛撈上岸的海藻,還在滴著水珠。
那張清秀的麵孔上,一片冰冷漠然。
在一片溫暖光芒中,她的出現,不知是救贖,還是更深的災難。
王卿抬手撓了撓濕漉漉的頭發,一臉的茫然。
就在剛才,王卿正準備吹頭,聽到了門口處突然的動靜,給嚇了一跳。
她問黑澤愚子,是什麼動靜、聽到沒?
黑澤愚子一副受驚了的樣子,堵在門口,又不肯挪動,又不肯說話,欲言又止,泫然欲泣。
王卿一看她那眼淚汪汪的樣子,心裡不禁升起一份懷疑,難道說,是黑澤愚子那個家暴的男朋友找上門來了?
一想到可能是那個人渣,王卿立刻放下了手裡的吹風機,朝著門口走去。
黑澤愚子用身體擋住了門把手,一臉痛苦糾結地看著王卿。
這副欲蓋彌彰的樣子,讓王卿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讓開。”堅定而不容置疑的語氣。
黑澤愚子眼中水霧彌漫,隻得讓開了一條道。
王卿挽起袖管,一把擰開了門把手,就準備出去和那個渣男硬碰硬。
然後……
然後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緊緊地挨在一起,無比親密地靠在她的門上,正在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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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舌吻。
沒看見嗎?那個男人長長的舌頭,都伸進那個女人的嘴裡了。
甚至,就算王卿已經把門打開了,這兩個人還是不知收斂,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絲毫沒有將舌頭收回去的意思!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如此公共場合,居然做出這種事!
王卿先是震驚了一秒,很快又冷靜下來。
沒事,小場麵。
不久前和管家去旅遊的時候,更大的場麵她都見過呢。
即便如此,這兩個人在公眾場合抱著啃的行為,也屬實有礙觀瞻了啊!
這裡是酒店的走廊,又不是酒店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