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娘娘突然約見臣妾所為何事?”
沈念溪輕輕笑了笑,“本宮與瑛嬪從無交集,今日見你,隻是想知道一些西南邊陲的事,瑛嬪可否與本宮說說?”
“當然,娘娘願意聽,臣妾自然願意說,臣妾自幼長在密林之中,上山下水乃是臣妾的尋常事宜……”
聽了片刻後,沈念溪突然問道,“這麼說,瑛嬪娘娘終日與花鳥蟲魚為伴?”
“自然。”
這時,隻聽見一陣怪異的聲響,沈念溪和林樂瑤皆回頭望去,這一望不要緊,她們卻眼睜睜地看見一群馬蜂朝她們飛來。
沈念溪裝模作樣地大叫起來,林樂瑤剛開始有些驚訝,隨後便定了心神。
“瑛嬪妹妹,此處怎會有馬蜂!若是讓它們蟄了,這可如何是好!”
沈念溪說著便往林樂瑤的身後跑去,如此一來,那些馬蜂便是直直朝林樂瑤飛來。
若是她再不躲開,倘若被馬蜂蟄到,臉可能就要毀容了。
千鈞一發之際,那些馬蜂竟然全都避開了她,調轉方向飛往了不遠處的花叢。
沈念溪十分驚訝,“瑛嬪妹妹,剛剛那些馬蜂為何突然飛走了?”
林樂瑤隨口道,“許是這些馬蜂不傷人的。”
“是嗎?”
沈念溪突然收起了嘴邊的笑意,直直地盯著林樂瑤,好似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林樂瑤強裝鎮定,“昭容娘娘,你這是在做什麼?”
“本宮隻是想看看瑛嬪到底能有多大的能耐。”
“娘娘,這是何意?”
“昨夜,慎刑司的毒,是你送進去的吧。”
林樂瑤的眼神突然慌亂了一瞬,“娘娘,你在說些什麼?什麼慎刑司?什麼毒?”
“彆裝了,瑛嬪,本宮也是頭一遭知道,原來世上竟有人能操縱鳥獸蟲魚,想必昨夜,許蕙蘭服用的毒藥與你脫不了乾係。”
“昭容娘娘,你可莫要血口噴人。”
“本宮何嘗血口噴人?林樂瑤,許蕙蘭的身上一開始是沒有毒藥的,也沒有人靠近過她所在的監牢,那麼,剩下唯一的可能便是,是你,操縱了鳥獸將毒藥送到她手上去的。”
沈念溪仔細回憶起那間牢房,“那間牢房可是有狹小窗口的,人無法通過,鳥獸卻可以。”
透過沈念溪的眼睛,林樂瑤發現她是真的在說這件事情。
“昭容娘娘,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荒謬了,你覺得,誰會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
端妙雲的聲音赫然從一處假山後傳來,“本宮相信。”
林樂瑤吃驚地看著端妙雲的身影從假山後走出來,她的視線來回在沈念溪和端妙雲的身上移動。
“雲妃娘娘,昭容娘娘,你們竟然合起夥來算計臣妾?”
端妙雲輕輕搖頭,“瑛嬪,話可不能這般說,本宮和瑾昭容是一樣的,不過是想早點查清昨日教樂坊走水之事而已。”
“教樂坊走水與臣妾何乾?”
“與你無關的話,你何必急著殺人滅口?”
林樂瑤冷笑,“沒有證據的攀咬也叫做查清事情嗎?就算是到了皇上的麵前,臣妾照樣是無辜的。”
“沒有證據?瑛嬪,且不說你剛剛已經向本宮和瑾昭容展現了一番你的才能,就是你的簪子出現在許蕙蘭的包袱之中,這也足以證明你跟教樂坊走水之事撇不清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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