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相信溫常在不會謀害臣妾的。”
此話一出,不僅是溫永鸞愣住了,就連梁含韻都驚住了。
“瑾昭容,你何出此言?”
沈念溪輕聲道,“皇上,臣妾清楚溫常在的為人,她斷不會如此明擺著謀害臣妾,何況,若她知道這金瘡藥有問題,一定不會如此大方送來與臣妾。”
“所以,臣妾以為,這其中一定還隱藏著其他的誤會。”
溫永鸞感激涕零地看著沈念溪,這一刻她幫著自己說話,她深受觸動。
“昭容娘娘,多謝娘娘願意相信嬪妾。”
梁含韻不滿,“昭容娘娘,你怎麼能如此武斷?僅憑著自己的想法而不看證據便如此說,實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沈念溪盯著梁含韻,“梁貴人,本宮總覺得,你好似很想將謀害本宮的由頭安在溫常在的頭上?”
“嬪妾沒有,嬪妾隻是覺著,娘娘不該平白無故受到傷害,此事應當徹查到底。”
“是嗎?徹查到底,也好。”
沈念溪說完,先前默不作聲的女醫突然開了口。
“皇上,臣剛剛再度瞧了瞧這金瘡藥,發現這金瘡藥中隱含著一味難得的草藥——木根子,此藥草極為罕見,且不生長在大燕,尋常人很難尋得。”
溫永鸞立即接了話,“皇上,嬪妾是尋不到這樣難得一見的草藥的。”
尉遲玄的臉色更難看了,“朕若是沒記錯,木根子乃是外藩進貢之物,朕,隻賞給了梁德儀。”
事已至此,事情已然有了眉目。
梁含韻猛地一驚,“皇上,這與姑母何乾?”
尉遲玄並未理會她,而讓人喚來了梁鈺貞。
梁鈺貞滿腹疑惑地進來,卻發現梁含韻的臉色十分難看,心底也有了幾分不安。
“皇上……”
“梁德儀,朕若是沒記錯,木根子可是朕獨獨賞賜給你的。”
梁鈺貞心中咯噔一下,完了。
“是,皇上。”
“那你來告訴朕,用來謀害瑾昭容的金瘡藥中為何會有木根子?”
梁鈺貞跪下,“皇上,臣妾不知,木根子向來都藏於百合宮的庫房,但臣妾從未用木根子來害人,更遑論是謀害負傷的瑾昭容。”
尉遲玄擰著眉頭,“這一番話,怕是連你自己都不相信,朕本以為你這兩年在百合宮靜心反思已然悔過,如今看來,你是根本不知悔改。”
“皇上,臣妾是真的誠心悔過了的,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什麼都沒做。”
“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朕,實在不想看見你。”
尉遲玄二話不說便讓人將梁鈺貞帶下去,先行遣送回皇宮,又罰了她半年俸祿。
梁含韻很是後怕,一直不敢出聲,僅是默默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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