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小小的首飾盒,沒有鎖,餘晚晚打開,裡麵躺著一個帶血的簪子。
餘晚晚有些驚訝,把盒子給攝影師拍了,然後低聲念叨:“這不會是凶器吧?是我的凶器?那我要怎麼殺了他們?直接捅嗎?不太好吧?”
攝影師:“……”
餘晚晚隻念叨了這麼一句,就又開始翻彆的地方。
攝影師忍了又忍,還是提醒:“這肯定不會是你殺他們的東西的,節目組不會準備這種有危險性的東西對付活人。”
餘晚晚挑眉:“我懂了,那意思是這可能是我殺了我父母的凶器?”
攝影師:“……”被套話了!
餘晚晚看攝影師不說話,低低的笑出了聲音,也不繼續問,隻是繼續拆家式的搜索。
餘晚晚發現這一個房間裡的線索少的可憐,可能還為了照顧他們初來乍到,藏得也不深。
餘晚晚很快就走向下一個房間,在第三個房間裡,她碰到了朱元文。
餘晚晚臉上的表情無懈可擊,笑眯眯的打了招呼,就自顧自的去翻線索了。
朱元文好不容易遇到個嘉賓,而且還是他最感興趣的餘晚晚,當然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他走到餘晚晚身邊,剛想說話,餘晚晚就轉頭笑看著他問:“朱先生,你湊這麼近乾嘛?難道想打探情報?”
“我們這次可是各自為戰。”
朱元文到口的話被噎住,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餘晚晚看見他的表情,笑容越發燦爛,可是笑容卻沒有到達眼底。
“朱先生,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這樣吧,我們交換線索怎麼樣?你的身份線索是什麼?”
朱元文被先發製人一臉無奈,餘晚晚退後一步,嘴角帶笑的看著他。
就在倆人對峙的時候,門又被推開了,祝傳走了進來。
看見他們倆第一句就是:“你們找到什麼線索了?”
餘晚晚對祝傳還是比較有好感的,得益於上輩子的消息,她知道祝傳這人對女人沒什麼興趣。
她走到祝傳身邊,臉上的笑容稍稍調整,整個人顯得又乖又甜。
“祝老師,你的身份線索是什麼?”
祝傳聽到這話眼神變得意味深長:“小丫頭,你有點機靈啊。”
餘晚晚眨了眨眼,跟祝傳對視之後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朱元文在那邊不甘心被晾著,也湊了過來,先笑著跟祝傳問了聲好,又問祝傳:“祝老師,你看到其他人了嗎?”
“我在這裡。”一張美豔妖嬈的臉從門外探了進來,聲音也一樣嬌媚。
餘晚晚看過去,是那個叫夢溪的。
現在他們五個人到齊了四個,還差一個。
夢溪走進來,祝傳笑著跟她說了兩句話,顯然倆人很熟。
餘晚晚剛想說她換個房間繼續找,門外卻又進來一個人,是那個叫白安的小鮮肉,唇紅齒白,長得偏女性化。
祝傳看人都來齊了,開口:“這樣吧,我們每個人都說一條自己找到的線索,關於自己身份的線索可以不說,這樣方便我們歸攏線索。”
餘晚晚對這個提議沒什麼意見,但是:“我們每個人給出的線索必須要保持真實性。”
祝傳接話:“這是肯定的,你們的意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