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看向餘晚晚說:“是一家不出名的自媒體,就是個被當槍使的,最主要的還是背後之人。”
餘晚晚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她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是生氣,之後就開始懷疑這件事情有人在背後指使,現在這個猜想果然印證了。
她皺著眉頭靠在沙發背上,眼睛裡一閃而過厲色。
顧清衍幾步朝她走了過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彆生氣,我是不會放過背後這人的。”
餘晚晚看向他的時候神色柔和下來,點了點頭。
常言又說了幾句才離開辦公室,顧清衍在她旁邊坐下來:“你接下來幾天還是不要去拍戲了,還有……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處理?要公開嗎?”
餘晚晚聽到這話轉頭看他,眼神盯著他,不說話。
顧清衍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唇角掛著笑容:“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如果公開的話,可以說我們本來就是青梅竹馬,你爺爺跟我爺爺本來就認識,你小時候不是跟你爺爺去國住過兩年嘛,就說我們是那時候認識的。”
餘晚晚瞪大眼睛,有些驚訝:“你連我跟我爺爺去國住過兩年都知道?”
這事兒說起來是個秘密,他們家的人一直瞞著所有人,自己家人也從來不提。
因為那時候她突然發燒,燒的不省人事,醫生甚至說她已經救不過來了,病危通知書都下了好幾次,但是後來她卻醒了過來。
不過雖然她人是醒過來了,但卻莫名其妙的不能動彈,醫生給她查了很久,可是她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
後來醫生隻能得出一個‘她可能心理上有什麼障礙’這樣模糊的結論。
那時候餘晚晚也不過剛記事兒,她記得自己當初心裡是很著急的,但就是不能動彈。
後來爺爺聽了醫生的意見,帶著她換了個環境,同時也在國找了很多醫生,但最後也沒有查出病因。
她是自己一點點好起來的,在床上躺了一年後,她開始能動手指,漸漸的可以抬起整個胳膊。
從床上成功站起來,她用了一年。
顧清衍聽見他問這個,神情漸漸嚴肅起來,眼神有點心疼:“我想查自然沒有我不知道的。”
“不過你幼年時候生病,到現在都沒有查出病因嗎?”
餘晚晚點了點頭:“之後也沒有再犯過,我每年也都有體檢,沒有任何問題。”
顧清衍歎了口氣,又問:“你怪不怪我查你?”
餘晚晚看著他露出個燦爛的笑:“當然不怪啊,我沒有什麼是你不能知道的,不過你要知道也不用查,直接問我就好了。”
顧清衍雖然心裡知道她不會怪他的,但是關乎她的事情,也難免會覺得緊張,這會兒聽見她這麼說,不由的鬆了口氣。
餘晚晚湊近一點,帶著笑意的眼睛盯著他:“我倒是真的想跟你做青梅竹馬。”
顧清衍笑了一聲:“你去國那兩年我正好也在那兒,就當我們是青梅竹馬吧,對外就說我們兩家長輩早就有默契,我們本來就有婚約,這樣就不會有人因為你年紀小而說你了。”
餘晚晚摟住他的脖子笑道:“也幸虧我爺爺隻看晚間新聞不上網,不然我們這事兒讓他知道了,他估計要提著拐棍上顧氏來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