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了我們小隊——組織當中為數不多的靠奇謀聞名的小隊。”
“投擲一枚硬幣隻有兩種結果。正麵或者反麵,但是我們能讓硬幣出現第三種結果——讓它立起來。”
“而現在,擺在你們麵前的還有一條路。那就是無條件聽從我的命令,我會帶著你們大部分人活下去。”
“是選擇來一場緊張刺激,血腥殘酷的大逃殺,還是跟著我走平坦大道。”
“決定權在你們手上。”
說完這些,陸淵隨意地將身體斜靠在牆上。
他的眼神平靜而深邃,宛如一池靜水,卻又透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威嚴和神秘氣息。
此時此刻,他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神明,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默默地審視著眼前的這群人。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有人立刻發出質疑。
“無所謂,我沒有強求你們相信。”陸淵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能不能先說出你的辦法?”又有一人問道。
“我拒絕。”陸淵沒給出任何解釋,直截了當的否決了。
“你空手套白狼,什麼都不說,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有人氣憤的大喊。
“急了,有人急了。”陸淵指著那人,哈哈大笑。
“信任是雙向的。你不信任我們,我們怎麼能信任你?”有人試圖和陸淵講道理。
可是陸淵不講道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看來你們比較相信自己啊。”
“那就趕緊打起來吧,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打啊,你們怎麼不打啊?哦,在等人動手是吧?”
“太歲,上去開團!”
“你不是隊長,彆命令我。”楊歲手持利刃,踏出一步。
渾身是血,狀若厲鬼的他給其他人帶來了莫大的壓迫感,整個人群都下意識後退了半步。
“無可救藥。”陸淵輕蔑一笑,後背卻早已濕透。
他現在看似穩若老狗,實則慌的一批。
他有個屁的辦法啊,剛確認殺人規律,場麵就亂了。
去哪裡找線索?怎麼找線索?哪有線索能找?
沒有線索怎麼找出其他辦法?
但他很清楚,大逃殺這條路根本走不通,尤其是對他來說。
他是全校第一名,如果在第一時間就找個地方躲起來,說不定還能夠活下去,但現在他被圍在中間,幾乎不可能逃脫。
更何況他自己活下去了,那個虎逼和自家憨憨怎麼辦?
他隻能夠想辦法,讓他們都活下去。
為此,他必須掌握絕對主動權。
走出一條康莊大道,讓硬幣立起來。
而計劃中的一步就是虛張聲勢,得嚇到所有人。
他先把大逃殺這條路給闡述明白,讓所有人認知到其中的血腥和殘酷,更是強調了那是三次賭博,不是百分百能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