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想把自己的思想強加給彆人罷了,我心中所想即我所行之路,我隻需堅定不移,義無反顧的走在這條路上即可。”
“哪怕無人同行,孤身一人?”
“有人相伴自是最好,無人同行我也不會強求。但好在這世上還有諸多同誌,此行並不孤單。”
楊歲鼓起掌來:“好覺悟!與你聊這兩句,可謂是撥雲見日,茅塞頓開。”
“不敢不敢,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朱文拱手拜道。
楊歲搖頭歎道:“唉。你所說的話,可謂是字字珠璣,每一句都令我感觸頗深。我恨不得與你抵足相眠,徹夜長談。”
“可惜。你固然懂得自己的道理,但卻不懂得我的道理。今天就讓我來為你上一課吧。”
朱文有點不知所以。
楊歲直直的看著朱文,麵帶微笑。
“刀在我手上,人也在我手上,現在你又將使用方式告訴我了。你手上已無籌碼,我憑什麼把人交給你?”
朱文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先摸了摸自己左手食指上戴著的一枚鑲鑽金戒,然後從腰間拔出一把開了刃的匕首。
“看來您是想要當個無賴了。”
“我這人行事光明磊落,不喜偷襲。但您可以試想一下,如果我現在出現在您的背後,將這把刀插到您的後脖頸上,您應該如何應對呢?”
朱文的語氣很平淡,但言語中的威脅之意卻毫不隱藏。
“你說的對。”楊歲微微頷首,赤紅色的眼眸中藏著笑意。
話音剛落,還沒等朱文反應過來,他便頭顱落地,屍首分離。
無頭天使又來了。
見到楊歲突然死亡,朱文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快步上前,準備去撿地上的長刀。
可是他剛邁出兩步,楊歲就完好無損的站了起來,地上的血跡和屍體都消失了,一切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楊歲搶在朱文之前將刀撿了起來,順手把耳機給撿了。
“閣下的隱身偷襲固然很強,但倘若我能複活,閣下該如何應對呢?”
朱文後退兩步,再次撫摸左手的戒指。
該死!
他居然有複活的能力!
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是無限製複活,還是和我一樣會受到某種限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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