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他是那麼的真實。
當然啦,這是他跟房間其他的身影比起來;所以顯得是真實的。
而房間其他人影,更好像是虛無的殘影。
剛才的聲音,也是由坐在窗前的這個人發出來的。
因為他是側身而坐,故此月光照亮了他的半邊身子。
而德川家的兩名忍者,也隻能看清他半張臉。
那是半張英俊的臉龐,他們即便是側身探出腦袋;也無法看清另外邊上隱藏在陰影中的臉龐。
雖然他們對於男人,並不感興趣。
那名坐在月光下的男人,此時手中捧著一把武士刀。
用一塊破布,一遍一遍的擦拭著刀身。
眼尖的其中一名忍者,他看到了在刀把赫然寫著“村正”二字。
女孩並沒有理會兩名忍者怪異的眼神。
而是一步一步走在被月光照耀的男人近前,然後席地而坐。
她伸手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厚厚一遝日円,然後遞給了月光男人。
男人擦到的手一滯。
迷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動容,嘴角微微一抽。
然後開口說著。
“今天就是因為給我送這個,所以才冒險來到這裡的?”
女孩“嗯”了一聲微微點頭。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女孩臉上;襯托出她絕美的容顏。
此時王凱要是在此的話,他一定會驚訝的發現。
這個女孩他曾經見過,那是幾個月前他在跟京太公司的山田太郎交易時。
當時山田太郎所坐的副駕駛,玻璃窗落下後有個身著ol西裝的女孩;正好奇的打量著他。
隻不過當時的王凱,戴著一副福克斯麵具而已。
而這個女孩就是,當時山田太郎的女秘書;小澤由美。
女孩吐了吐舌頭道。
“哥哥,您就不要生氣了;今天我們發工資於是我就把錢取出來給你們送過來了。自從上次轉賬被跟蹤以來,我這次自然是不敢再轉賬了;想來想去我還是自己親自跑一趟比較安全”
月光男人並沒有接過錢,而是有些生氣的說著。
“但是由美,你知道你這麼做簡直太過冒險了;你可知道你從小就被父親寄養在小澤家。小時候就連我都不知道你究竟去哪裡,你可知道父親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小澤由美看到哥哥生氣了。
但是她並沒有恐懼,而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說著。
“我當然知道了,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我們整個豐臣家族這幾百年來。一直被德川家追殺而我們就像老鼠一般整日裡東躲西藏,父親從小就把我送到了小澤家;讓我隱姓埋名不就是怕斷了豐臣家的香火嗎?但是哥哥你可知道,這種每日裡躲藏的日子我是過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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