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的武功如何?
木高峰白白犧牲了性命卻沒有得出一個結論來,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那就是箭法出神入化。木高峰身上關鍵性的幾處箭傷全部都是他留下的,還有就是,林平之根本不算是正了八經的江湖中人,忒不講究了。
其實從一開始,林平之就沒有把自己當成標準的江湖中人,或者說浪蕩俠客,他隻是一個會武功,喜歡練武的商人、書生、過客、官員,僅此而已。
湖南的福威鏢局分部沒有建在府城,而是衡陽城,這是給衡山派麵子,也是為了安全,有衡山派作為合作夥伴,青城派偷襲的弟子全軍覆沒,沒有掀起太大風浪。
衡山派不想得罪青城派,卻並不怕青城派,你去搞林家沒有人攔著,但是想在衡陽城搞事,不行!
一封書信送到衡山派,行蹤不定的莫大自然是收不到的,富家翁劉正風非常給麵子的到了,哪怕他現在忙得一團糟,依然親自趕來。
彆人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卻非常清楚,這個隻有十九歲的少年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一手劍法詭異莫測,同時又顯得堂堂正正,讓人對上感覺非常不舒服。衡陽城官府的身份地位並不高,至少不敢跟林平之這個打過倭寇的舉人武官橫眉豎眼,乖乖地配合他的工作。
福威鏢局湖南分布基本保持完整,林平之沒有強行將它解散,反而是聯合衡山派自成一家,改名衡陽鏢局,衡山派占了三成份子,林平之自己占了兩成份子,當地官府占了一成,最後是鏢局剩下所有人占了四成。
林平之將近半產業交給衡陽鏢局,剩下一半官府和衡山派分了,自然不可能白拿,我林平之的東西可不是好拿的。
一場交流會大家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然皆大歡喜,入夜時分方才散去,林平之借口討教武學將劉正風留了下來。
二人並不陌生,林平之對於劉正風的義氣還是非常欣賞的,但是欣賞並不代表讚同,這個家夥多多少少有些食古不化,換句話說就是讀書讀傻了。
“高山流水覓知音,劉員外最近日子過得很是逍遙自在啊。”林平之斜了他一眼,話中有話的說道。
“還行,至少不必每天東奔西跑忙著敗家。”劉正風知道林平之的性格,這個家夥就不是一個好鳥,跟他說話完全沒有必要客氣,而且看他的架勢顯然準備諷刺自己一番。
林平之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托福,幸好我們早有準備,得到消息非常及時,大半人手還是保住並順利完成了轉移。”
“願聞其詳。”對於福威鏢局的順利脫身,劉正風還是非常感興趣的,自己現在也正在積極謀劃脫身,說不定還能借鑒一下。
“早在幾年前我們就在有意識的現銀轉化為產業,然後將產業所出向海外轉移,因為不是主業所以並不顯眼,其實這些收益數倍於鏢局運鏢業務。”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不錯。”劉正風同樣熟讀兵書,對於林平之的做法並不難理解。
“傷退和年邁的趟子手、鏢師,以福建海岸漁村為幌子,舉家遷移,實則大半送去了海外,這幾年下來也有小幾千人,其中能戰之輩也有七八百。”
“瞞天過海,這一手也不壞。”劉正風心中一動,自己要不要提前將身邊人送出去?
“不凡、菲菲以及兩位姨娘生的弟弟妹妹都被提前支開,剩下的除了不可靠之人,就是我們這些什麼都不怕的。當然了,所謂的不可靠並非全部都是奸細臥底和彆有用心之輩,還有一些野心勃勃想要自立的,比如衡陽城這一波人馬。”
“父親示敵以弱,成功將青城派餘滄海拖住了三天,這寶貴的三天時間裡,我率領二十飛騎幾乎每天都在戰鬥,一共斬殺敵人近五百人,其中成建製的百人隊就有三支。他們在青城派成功或者失敗之前一直在觀望,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黃雀後麵還有獵人,最後沒有來得及出手就被乾掉了。”
想到那五百多人,林平之就有些心虛,如果不使用了很多下作的偷襲暗算,甚至下毒手段,恐怕自己這邊也會出現損傷吧,不過結果還是好的,也沒有留下太多痕跡。
“等到外圍徹底安全了,父親這才衝出重圍,造成被餘滄海打落大河下落不明的假象,實際上卻是將餘滄海好一通打,如果不是我救援及時,餘滄海隻怕已經殞落了。”林平之忍不住微微一笑,想到餘滄海的境況,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
“遇到你們父子,也算餘滄海倒黴。”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之前林鎮南的名聲會那麼差,可是從林平之的武功上大體可以推斷林鎮南絕對不會太差。
“雖然倒黴一些,卻也是罪有應得,他既然起了殺人越貨甚至不惜想要製造滅門慘案看,這家夥原本就不是什麼好鳥,如今的下場隻能說是咎由自取,左右不過是貪心作祟罷了。”林平之可不會為餘滄海說好話,一枚棋子罷了。
“好了,我這邊說完了,你這邊準備好滿門被滅了?”林平之一句話說的劉正風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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