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正氣堂的牌匾悄無聲息的換成了劍氣衝霄堂,這一日嶽不群招呼所有入室弟子齊聚於此,以令狐衝、嶽靈珊為男女弟子之首,嶽不群居中,身邊是寧中則,另外一側林平之單設一座背後卻是孤零零的兩名飛騎。
“報!嵩山派仙鶴手陸柏並衡山派金眼烏鴉魯連榮、三位劍宗傳人(泰山的龍套連名字都沒有,實在不好寫)已經到了山下。”
“報!嵩山派仙鶴手陸柏並衡山派金眼烏鴉魯連榮、三位劍宗傳人正在上山,並未通傳,很快便要進入山門。”
“報!嵩山派仙鶴手陸柏並衡山派金眼烏鴉魯連榮、三位劍宗傳人已經到了門外,來人粗鄙無禮,不知投遞拜帖,甚至不請自來,疑似邪魔外道假扮。”飛騎一個個消息傳來,尤其是最後一位,聲音洪亮遠遠傳開,讓馬上就要走進來的眾人腳步微微一頓。
“來者何人?不知到我華山所為何事?”令狐衝身為大弟子當先站了出來,所有人笑吟吟地看著來人,十幾雙眼睛同時盯過來,讓人感覺心裡毛毛的。
仙鶴手陸柏臉上一片鐵青,“不過短短半年不見,令狐師侄卻是將師叔忘得一乾二淨了。”
“不是閣下是何門何派的哪位師叔,弟子不曾見到拜帖,隻見有人氣勢洶洶傳入山門,原本以為是魔教闖山,卻不想原來是正道中人,隻是,諸位真的是我正道中人嗎?為何行為做派一點都不講究?”令狐衝說話有理有據,讓眾人極為難堪。
他們自然不會拜山,隻因他們的目的原本就是要鵲巢鳩占,如果正式拜山卻是變相的承認了嶽不群這華山之主的身份,頓時落了下風。
封不平看著令狐衝,心中卻是微微一凜,此子年輕輕輕,一身氣度卻頗為不凡,步伐穩健渾身劍氣盎然,居然比之自己也絲毫不差,這就是華山的二代弟子嗎?不是說嶽不群門下弟子不堪造化嗎?怎得還有如此高手。
“小子,我與你師父平輩論交,你小子沒有資格與我說話。”封不平冷冷掃了他一眼,徑直從他身邊經過直奔嶽不群而去,令狐衝身形紋絲不動,看都不看他一眼,隻是盯著仙鶴手陸柏不放。
“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這華山山門封不平進的,難道我等就進不得嗎?”金眼烏鴉魯連榮看到令狐衝做派頓時一陣惱火。
“這位不知道什麼人的客人,如果真的是來做客的,還請重新下山投遞拜帖,小子自當恭迎大駕,引入大廳,如果是來鬨事的,也隻需大聲喊出來,我某某某特來挑戰華山,屆時自有家師處置。隻是這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晚輩實在難做啊。”
令狐衝淡淡的道:“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這年頭偷雞摸狗之輩慣會爬牆翻屋,從來不走正道的,我華山曾經被魔教十大長老聯手偷襲過,自然不得不防。這位不知名的前輩,不知你和魔教十大長老是何關係,為何行徑如此相似?”
“小子,休得血口噴人,老夫衡山派魯連榮,和你師父也曾多有交往。”魯連榮話音未落,卻被令狐衝打斷:“敢問這位衡山派的前輩,家師拜訪前輩時,可曾有過不名而入之時?”
魯連榮頓時搭不上話來,畢竟這事不是他說了算的,目光轉向仙鶴手陸柏。
陸柏細聲道:“今日之事事關重大,卻是我等孟浪,如今事已至此,計較太多卻是不好,太過見外豈不傷了五嶽一體的和氣。”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左盟主雖為五嶽盟主,但五嶽劍派各成一家,誰還沒有一點點家私了,五嶽平等掌門之中除了盟主略高一線,其他人見了各家掌門雖然叫一聲師兄師姐,身份地位卻天然矮了一線。令狐衝雖年幼,卻多少懂得一些禮節,上門拜訪以卑訪尊,不知禮數的人,有什麼資格,有什麼顏麵要彆人給麵子?”令狐衝說出之後,感覺分外爽快。
“放肆,五嶽令旗在此,見令旗如見盟主。”仙鶴手陸柏終於忍不住了,撕破了臉皮取出了五嶽劍派令旗,隻是如此一來卻是讓他頗為被動。
“令狐衝尊令旗,這位沒有拜帖的使者,請!”確實堅決不提仙鶴手陸柏的名字,讓他心頭一陣不爽。
仙鶴手陸柏哼了一聲從他身邊走過,另外兩名劍宗弟子緊隨其後,隻是魯連榮卻再度被令狐衝攔住了:“前輩卻是不能如此進去,還請出示五嶽令旗或者重新下山投遞拜帖。”
“魯師弟卻是和我一道前來,你放他進來吧。”仙鶴手陸柏回頭為魯連榮解圍。
令狐衝不解的問道:“五嶽令旗隻有一麵,難道這位沒有拜帖的使者並非真正使者,這位才是?可是這不對啊,兩位請恕弟子冒犯,一麵令旗隻能一人進入,事後我華山自當向諸位的門派問個清楚,什麼時候衡山也有五嶽令旗了,是不是也該為我華山準備一麵。”
“還是說,這位前輩雖名為衡山前輩,實際上卻是嵩山的人?”令狐衝這一句話用心極險,讓仙鶴手陸柏和魯連榮臉色瞬間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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