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臉色一片鐵青,自己辛辛苦苦找來了三位劍宗高手,結果其中兩位主動投敵了,剩下那個居然連一個小女娃娃都打不過,整個一廢物,魯連榮臉色更苦,自己這是裡外不是人,而聽令狐衝的意思,還會書信一封問一問莫大先生,衡山派什麼意思。
自己這是何苦來哉?難道真的要直接離開衡山派,投了嵩山派不成?隻怕自己就算去了人家也不收,沒有了衡山派的牌麵,自己在嵩山什麼都不是。
自己這一次卻是被陸柏害苦了,還說什麼日後並派可以執掌南嶽支脈,隻怕這一趟回去就要吃了掛落,將來一片黯淡啊。
從不棄指著封不平、成不優,渾身直哆嗦,“你們、你們”
封不平心中暗自搖頭,卻不願意舍了這位師弟,聽風師叔的意思,這華山上嶽不群是準絕頂高手,寧中則、令狐衝在一流中也算佼佼者,嶽靈珊雖然初入一流卻已經不弱於從師弟,自己二人還是略顯單薄了些。
至於風師叔,他卻是需要保持中立才能更有權威,太上長老一職雖然看著位高,實際權力卻等於無,他需要的也不是權力而是威望,所以不能太過偏頗,不可能正大光明的為劍宗爭取好處。日後想要將華山劍宗發揚光大,卻需多多培養後輩優秀弟子,從師弟也是一個助力,不能輕易舍了。
“華山劍宗、氣宗隻能存一,我卻是不能和這姓嶽的共存一處,你們可以對著氣宗卑躬屈膝,我從不棄絕不投降。”從不棄冷冷看了他們一眼,轉身就走。
陸柏向成不憂取回了五嶽令旗,淡淡的道:“兩位之前求到我嵩山派,要為劍宗討還公道,如今和好如一家,卻是我五嶽劍派的大喜事,隻是之前答應的事情,還請記住。你華山雖然劍氣合一,我嵩山這盟主之位卻也不是虛的,諸位好自為之。”
事情沒有按照自己預想的那樣發生,華山的實力非但沒有削弱,反而增強了不少,那嶽靈珊的玉女劍法也值得關注一二。陸柏威脅了一句轉身離開,魯連榮卻是在他之前悄悄逃了,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華山眾人,自己的實力比之從不棄相差無幾,萬一輸給了一個晚輩豈不是沒臉見人了。
嶽靈珊麵對從不棄,至少還講究一點門派長輩的顏麵,可是這令狐衝的眼珠子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轉,好像看到一頭肥豬,研究該從何處下手屠宰,讓他渾身不舒服,剛才聽嶽靈珊的意思,她家大師兄劍法還在他之上,自己卻是未必打得過他,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封不平、成不憂看著從不棄離開,卻是不好立刻去追,頓時有些尷尬,嶽不群急忙寬慰兩句,隻道人各有誌,理念之爭和兄弟之情、門派安危,孰輕孰重,卻是要分的清,讓兩人連連點頭。隻是你所說的兄弟之情,到底指的是我們和從不棄,還是華山劍氣之間的兄弟情,卻是有待商榷。
忽然間隻聽遠遠地傳來一聲叫嚷,“隻你卻是令狐衝?”
六個形容古怪的人半路上截住了滿臉鐵青的從不棄,心頭火氣熊熊的從不棄現在聽了華山弟子的名字就來氣,隨後應了一句:“鬼才是令狐衝。”
“鬼才是令狐衝,難道令狐衝是鬼?”
“不對,不對,他的意思是令狐衝變成了鬼,變成了鬼,那豈不是已經死了?”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我們打賭贏了儀琳小尼姑,答應了就做到,隻是這令狐衝死了,我們怎麼辦?難道要追到陰曹地府去找人”
“這陰曹地府該如何去?你們誰去過?”
“陰曹地府隻有死人才能去,我們去那裡找人,豈不是自己也要死了,不上算,不上算,乾不得,乾不得。”
“要不,我們隨便找一個令狐衝抓去見小尼姑?”
“不妥,不妥,小尼姑要見的是華山派的令狐衝,卻不是其他的令狐衝。”
“這人說令狐衝變成了鬼,定然是他殺了令狐衝,不如我們殺了他為令狐衝報仇,然後取了令狐衝的屍體去見小尼姑。”
“這主意不錯,就這麼辦了。”
聲音遠遠傳來,伴隨著幾聲呼喝,然後就聽到一聲慘叫,緊接著陸柏、魯連榮見到一地狼藉,卻是被六個醜鬼嚇了一跳。
“你們也是從華山上下來的,衣服卻不是華山派的,難不成你們也是殺了令狐衝的人?”
“不對不對,令狐衝隻有一個人,又是這個人殺的,怎麼可能是多個人殺的,令狐衝又沒有好幾條命可以讓人隨便殺。”
“爾等何人?為何在此殺人?”陸柏見了他們虐殺從不棄的過程,暗自衡量卻發現自己和魯連榮聯手也是凶多吉少,隻得先震懾一下他們,“此乃華山重地,你們殺了華山的人,他們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咦,此人不是殺了令狐衝的凶手嗎?怎麼會是華山的人?你這人定時胡說八道。”
“不止胡說八道,還胡說九道,胡說十道。”
“誰說令狐衝死了的,他人好好的就在華山上,怎得還會有凶手。”陸柏感覺這幾個人可能腦子有問題,隻是身手了得輕易不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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