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四位莊主陸續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地麵,林平之換了一身衣服正在喝酒吃飯,似乎沒什麼異常。
“林公子,之前一戰結果如何?”黃鐘公對於林平之的實力卻是心服口服,能夠和任我行打得有來有回,最後自己等人被震昏過去,他卻好像沒事人一樣,果然非同一般。
“自然是本公子贏了。”林平之斜了他一眼,手中筷子不停懶洋洋的道:“雖然稍微有些取巧,占了那位任先生雙手受限的便宜,可勝了就是勝了,隻是那位老先生卻不願意傳授本公子武功,這損失你們卻是要賠給我。”
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麵麵相覷,不相信這小子真的能贏,不過仔細回想在外麵看到的情況,最後好像確實是這小子占據了上風,而且他進可攻退可守,那任教主卻受限於鎖鏈,估計、可能、也許真的打不過他也說不定。
“喏,《廣陵散》、《嘔血譜》、《溪山行旅圖》、《率意帖》就在這裡,借給你們並非不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林平之一指那些寶貝,四個人同時警覺起來,這小子可從來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定然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隻要你們投奔於我,這四份就是禮物贈與眾位,到時將於海外仙境置辦一學院,四位將是尊者,為眾多貴族奉為座上賓。同時各種你們之前沒有見過,甚至想都不敢想的寶物也將享用不儘,如何?”林平之卻是重新開始招募四位大賢。
黃鐘公等人麵麵相覷,不明白為什麼這小子突然間將他們叫到一處,舊事重提,他們之前明明已經拒絕過了才是。
“我等閒雲野鶴的日子過得習慣了,而今年事已高,榮華富貴非我所欲也,隻想安安分分的守著這莊子度此殘生,林公子的好意我等心領了。”黃鐘公最終還是拒絕了林平之的招攬,這小子一身武學高深莫測,隻可惜自己也是身不由己啊。
林平之突然話音一轉道:“地牢中那任先生和你們可是有仇怨?那人武功如此之高,卻被你們困在地下折磨,難道就不怕他逃了出來找你們報仇?”
黃鐘公等人輕輕搖頭,最後還是丹青生出聲道:“林兄弟心直口快,隻是有些事情卻是不能隨便說的,那任先生原本也是江湖一位大豪,隻是性情暴虐,動輒殺人,是一位大魔頭。至於逃走,卻是不大可能,那精鋼打造的鎖鏈何其牢固,卻不是簡單就能夠掙脫的。更何況還有層層門戶,非人力可破。”
林平之指著他們一陣無語,“這監獄應該不是你們自己設計的吧?”
“我等兄弟沉迷琴棋書畫,機關之道確實不精通,這其中可有什麼講究不成?”黃鐘公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任先生武藝高強,說實在的,我打不過他。”林平之一句話卻是讓江南四友連連點頭,這小子還算誠實,避開人前不再像之前那般胡吹大氣,原來他真的敗了。
“那任先生一身武功比我還要厲害,而你們武功卻比我略遜一籌,如果任先生衝出來,你們可有把握抵擋?還是如之前一般被他一聲大喝震昏過去?”林平之的話稍微有點打臉的嫌疑,四人也隻能承認自己四兄弟確實不敵。
“至於你們所說的層層門戶機關,嘿嘿,任先生既然好好活著,說明你們每天有人過去送飯,想必是四位輪流或者乾脆是大莊主親自去送的吧?”林平之故意猜測著詢問,四人卻同時搖頭。
“哦,那送飯之人武功可是能夠匹敵任先生?”
這怎麼可能,四人齊齊否認,“你的意思是說任先生可以製服送飯之人跟著出來吧?這是不可能的,先不說任先生送飯之人打不開最後的門戶,任先生身體已經被所練囚禁在室內也不可能出來的。”
林平之無語的道:“設計這些門戶的人和你們是不是有仇?最後那個門雖然需要四把鑰匙才能打開,可是卻留下一個一尺長的洞,隻要腦袋就能夠伸出去,身體擠一擠自然也是能夠出來的。至於說鎖鏈,我問你們兩塊鐵每天相互摩擦一百次不多吧?一年就是三萬多次,什麼鐵磨不成繡花針?”
黃鐘公四人悚然一驚,同時想到了一個可能,“任先生已經脫困了?”
“你們該不會認為我真的能夠打得過任先生吧?人家早早地就已經擺脫了鎖鏈之苦,隻是一時之間沒有想到如何打開大門,卻從來沒有仔細想過窗戶的事情,這一次你們將我放了進去,讓任先生了脫身的機會。嘿嘿,說來也好笑,這麼明顯的漏洞為什麼從來沒有人發現呢?”林平之感覺他們腦子都進水了。
“壞了,真真壞了。”江南四友大驚失色,旋即反應過來,“為何任先生沒有立刻取了我們性命?”
“哦,是我把你們保了下來,保證你們在他自己暴露之前不會將他的消息透露出去。雖然打不過他,可重創或者同歸於儘的手段我還是有的,畢竟我還年輕而他已經老了。”林平之悠悠長歎道:“我那管家和侍女被他帶走做了人質,在他們回來之前卻是不能讓你們將消息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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