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上一團糟糕,東方不敗武功確是厲害的驚人,任我行、向問天連同七八位一流高手聯手攻擊,居然硬生生被他連殺數人,任我行身上中了十幾針,受了些傷,任盈盈大為震驚,急忙劫持了楊蓮亭,讓他不自覺地分了心。
東方不敗已經全麵占了上風,向問天的武功比之絕頂高手還差了些許,被東方不敗刺中倒地不起,其餘魔教長老知道如果不能殺了東方不敗,他們必然無法幸免,非常努力想要建功,卻一個個敗在東方不敗繡花針下。
楊蓮亭被任盈盈刺了兩劍,終於忍不住痛呼出聲,東方不敗不禁大怒,一襲紅衣撲了過去,寒光閃閃的繡花針直刺任盈盈麵門,速度快的讓她心頭震驚。向問天尚且無法躲開,更何況是任盈盈,任我行卻是趁機猛然從背後殺了過去。
“叮~”一道黑光打來,硬生生將繡花針打偏,在任盈盈臉上留下一道小小的劃痕,東方不敗高高躍起回手迎戰任我行,一針打偏了他的長劍,一針直刺他眉心,任我行卻雙手猛然迎了上去,任由繡花針刺穿手掌,死死抓住東方不敗的手。
“吸星大法!”任我行一聲大笑,吸星大法猛然用出,東方不敗一指點出直刺任我行心臟,隻是速度卻慢了許多。
任我行臉色大變,確實沒有料到東方不敗中了自己吸星大法居然還有還手之力,另外一隻手快速迎了過去,吸星大法就此中斷,雙手確實同時受創,一個踉蹌倒退出去三五步。
東方不敗硬拚著接了任我行一記吸星大法,同樣受了損傷,不等他結果任我行,一道寒光帶著呼嘯風聲直刺他後心,速度之快讓他感覺有些心驚,身形猛然橫移開來,隻見一個場中出現一個白衣才俊,容貌頗為不俗,隻是年輕的有些過分了。
“你是何人?”東方不敗擦去嘴角一縷血絲,剛才連續幾次硬生生改變策略,加上任我行吸星大法的偷襲,他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林平之手中長劍直指東方不敗,口中卻絲毫不停道:“能夠以一敵眾,大敗任先生、向左使以及這麼多一流高手,天下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虛傳,你比方證老禿、衝虛牛鼻子、左冷禪老陰更厲害,甚至比風清揚老爺子還要難纏幾分。江湖第一高手,名不虛傳!原本我應該再等幾年和你公平一戰的,隻是任先生卻是等不及。”
“你是林平之。”東方不敗很快反應過來,隨即道:“果然是一位有情有義的漢子,為了盈盈潛入黑木崖,有時我是真的羨慕她,生來便是女兒身,還有你這麼一位甘願為她而死的知己。隻是你們不該傷了我蓮弟,今天你們誰都休想離開這裡。”
“哦,即便是以楊蓮亭的性命為要挾也不行?”林平之一句話讓東方不敗氣勢微微一滯。
“放了蓮弟,我放你們離開。”東方不敗卻是看到林平之擋在了自己和任盈盈、楊蓮亭之間,任盈盈的劍已經抵在了楊蓮亭喉嚨上。
那楊蓮亭也是一條漢子,此時仍叫嚷不休:“你往日自誇武功蓋世,為甚麼殺不了這幾個奸賊?”
東方不敗不由得苦笑連連,如果不是被你分了心思,這些人如何能夠傷到自己,而且現在自己仍然有把握能夠取勝,這是楊蓮亭的性命可能就要不保了,“任教主江湖絕頂高手,這位林公子一手劍法同樣不俗,他們聯手我要取勝卻是不易。”
說到這裡,東方不敗目光投向任盈盈道懇求:“盈盈,這些年我待你如何?”
任盈盈雖然恨他囚禁了父親卻也不願意否認,東方不敗對自己確實不曾虧待,“看在東方叔叔往日情麵上,還請你放過蓮弟一條生路,隻要你肯放過蓮弟,今日我便任由你們離開。我東方不敗說一不二。”
“哈哈,東方不敗,你為了這個窩囊廢居然肯求人?不過你卻是小看了這個小子的實力,方才沒有殺掉我是你最大的失策,你的武功確實厲害,單打獨鬥我承認比不上你,隻是這小子說幾年之後與你相爭天下第一卻不是吹牛。他已經是江湖絕頂高手,如今我們兩位絕頂高手在,你憑什麼勝我?盈盈,殺了那個混蛋。”任我行肆意大笑。
東方不敗身形一動,仿佛離弦之箭瞬間到了任我行身邊,一枚鋼針直入他的眼睛,任我行一聲大吼揮掌打出,整個人卻快速後退,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東方不敗一擊刺瞎了任我行一隻眼睛,卻也被打了一掌,傷上加傷,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仍舊不依不饒追殺任我行。
背後風聲傳來,讓東方不敗知道想要一舉拿下任我行卻是不可能了,隻是這一針也傷了他一目,算是不虧了,隻要再將林平之打發了,便勝券在握。東方不敗身形橫移,回身和林平之戰做一團,兩人以快打快,居然一時之間難分高下。
“你,你如何煉成的《辟邪劍譜》?”東方不敗對於《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的關係也知道一些,這林平之的速度直比自己略遜一線,對於自己的武功頗為熟悉,手中劍法更是高明之極,時不時就來一下和自己想差不多的招式,讓他心中微微一驚,旋即有些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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