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重生。”孫元凱突然出現在路邊茶棚,身上一絲不掛,引起了一陣雞飛狗跳,他出手打翻了幾位行人,強搶了衣服行李,快速逃逸。
這是距離華陰縣最近的落腳點,也是最不可能被埋伏的地點,華陰縣的客棧是不可能設為複活點的,那個地方大半會有人盯著,一旦在那裡複活,鐵定會被盯上,屆時下場絕對會很糟糕。
商行那裡也不行,自己一絲不掛出現在那裡,商行護衛絕對不會坐視不理,自己空有二流的內力,卻沒有二流的戰鬥力,經驗更是匱乏的要命,這個要命可是真的會要命。
而今自己已經暴露,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化作流水,想要借助爵爺手下的身份拉虎皮威懾華山卻是不可能了。那便隻能偷摸潛入華山,先找到林不凡再說,隻要找到他本人,自己的任務便完成了,剩下的便是以神靈之力將他鎮壓。
隻可惜這種力量每個世界隻能用一次,而且隻能用在林不凡身上,否則自己何必受這種種痛苦折磨。
路邊搶了馬匹,在官差趕來之前揚長而去,尋小道進入村莊,用馬匹換取銀錢衣衫,喬裝改扮一番後繼續逃竄,如是再三轉移了五六次後,暗算了一位真正的木匠,扯著對方的名頭,駕著對方的馬車,拉著幾件嶄新的家具重新上路。
前往華陰縣的路上多了幾位官差,多了許多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士,他們手持刀兵對行人虎視眈眈,卻沒有一個人輕舉妄動,孫元凱塌著腰臉上點了幾顆黑點糊了一卷大胡子。就這樣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優哉遊哉的進了華陰縣城,交付了家具,拿了錢,又優哉遊哉的前往華山腳下,進了木材,此時天色已晚,便在華山腳下借宿一宿。
華山乃是名門大派,正道的典型,魔教中人卻是不敢靠近,孫元凱之前從雇傭的老武師口中得到了許多基本常識,其中關於華山的都是他重點關注的。
夜色深深,和衣而睡的孫元凱起身推門離開,今晚月黑風高卻是最壞事的好時候,他一路潛行出了村莊,卻是不敢走正道,小心翼翼的摸入旁邊的小樹林,裡麵更顯昏暗,幾次差點摔倒。
忽然間一聲嗤笑在背後響起,孫元凱渾身一震,一根木棒猛然橫掃,卻打了一個寂寞,隻聽得一棵大樹上渾厚的男聲響起:“可是孫六元孫先生當麵?”
孫元凱知道自己暴露了,卻不明白到底是如何暴露的,這個貧苦落後的世界,沒有五花八門的超能天賦,到底是怎麼跟蹤到自己的?自己到底哪裡做的不好,會暴露的如此之快?
他翻檢了孫六元的記憶,一遍又一遍,除了遍撒網廣捕魚,以大批人手處處盯梢排查,找不到第二種辦法,連獵犬追蹤這種原始的方法,這個世界都很少有人知道,自己也沒有見到獵犬的蹤跡。
“閣下認錯人了,小的西華村張木匠。”孫元凱視圖掙紮一二,卻聽那人笑道:“孫先生誠意不足啊,我等師兄弟不遠千裡從嵩山到京城,又從京城追到這裡,昨晚更是親眼目睹了孫先生那神仙般的手段,卻是不可能認錯人的。自我介紹一下,嵩山樂厚,忝為嵩山派副掌門,見過孫先生。”
“大陰陽手樂厚?”孫元凱聳然一驚,嵩山派的人怎的會在華山?難道他們真的是一路追蹤自己到了此處的嗎?自己一路上真的留下了著許多破綻,居然會被人家千裡追蹤到了這裡?
來人正是樂厚,其實不僅僅是他,左冷禪此次帶了五六位太保,決意要將《吸星大法》拿到手,當知道此人目的是華山派之後,也不曾退縮。更何況昨晚和嶽不群一番交談,了解了嶽不群不想沾手此事後,更加肆無忌憚,甚至直接將幾位師弟安排在了華山腳下幾個村莊中守株待兔。
不得不說左冷禪很聰明,反應也非常迅速,若他再晚一天怕是就截不住孫元凱了,孫元凱見此,隻能無奈的道:“樂先生明鑒,小人身上並無《吸星大法》秘籍,甚至我自己也不會這門妖法。小人敢對天發誓,絕對絕對沒有那東西,否則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樂厚輕盈的落在地上,笑嗬嗬的道:“《吸星大法》乃是魔教邪法,看似損人利己,卻後患無窮,我師兄天縱之才,自創寒冰神掌克製此妖法,我嵩山派卻是不會覬覦這門邪功,隻是也不希望它在江湖上流傳。原本冷師兄準備將你斬殺以絕後患,不想昨日看了一出好戲,對先生身上不死的秘密更加好奇,不知先生可有什麼說法?”
“我若說天授,樂先生可願相信?”孫元凱將木棒扔在地上,對方是資深的一流高手,一流之中也是排名非常靠前的那種,而自己在二流中卻是墊底的,根本沒法比,不過這也許是一個好機會。
樂厚嗬嗬笑道:“若孫先生認真說與我聽,在下也願意仔細聽一聽。”
孫元凱一腳將木棒踢出七八米遠,而後找了一棵大樹背靠著坐下,長歎一聲道:“想我孫六元原本隻是丐幫一名普通的四袋弟子,因為一手好木匠活,成了京城秘密情報據點的負責人,直接對李壇主負責。那一日,有人搶生意,來曆似乎有些不尋常,我奉命前去打探,借故大鬨了一場,回去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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