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馬大元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好衣服鞋襪,側耳傾聽並不見太多異狀,隻是不遠處似有爭吵聲,聲音略微有些耳熟,其中一個恰似自家夫人,另外一個是男子,也有些耳熟,隻是身體畢竟不是自己的,腦子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莫非妻子被人挾持,有人謀害了自己,意欲對自己妻子不利?
想到這裡,馬大元一股無名之火騰騰的冒了出來,前腳剛剛邁出房門,後腳便定住了,這馬大元的夫人和我孫元凱有何關係?為什麼一定要去救她?
等等,貌似我現在就是馬大元,若想將這個身份扮演好,卻需要傾情投入,仔細回想了一番腦海中和夫人翻雲覆雨的場景,馬大元可恥的
“誰在那裡?!”忽然間一聲怒喝聲響起,馬大元渾身一個激靈,本能地轉身就跑,一把推開窗戶,靈活的飛身躍出,腦海中的記憶起了關鍵作用,五十多歲的人,三兩下逃出大宅,幾個起落便不見了影蹤。
卻說臉上挨了一巴掌的康敏仿佛美女蛇一般纏在白世鏡身上,手中酒杯一半灑在身上,打濕了她輕薄的衣衫,一半含在口中準備渡入白世鏡口中,卻被白世鏡一聲怒喝鎮住,臉上嫵媚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白世鏡目光投向主人寢室,那康敏臉色瞬間大變,“莫非,被人發現了”
白世鏡聞言同樣臉色大變,他被這婦人美色迷惑犯下大錯,害死了幫中好兄弟副幫主馬大元,正是心中不安之時,又被康敏美色迷惑,一邊神不守舍一邊心中惶恐不安,忽然聽到外麵有動靜傳來,便免不得反應激烈了一些。
兩人匆匆整理衣衫奔了過去,卻見寢室中床鋪上人影渺渺,再探手一摸,尚有餘溫。
“你之前下手輕了?”康敏麵色鐵青,隻道白世鏡誆騙自己,不曾真的下毒手害死馬大元,若真如此自己便要倒黴了。
白世鏡一下子警醒過來,搖了搖腦袋,仔細回憶了一番自己今晚的所作所為,受馬夫人邀請前來赴宴,結果遇到了副幫主馬大元,在康敏的掩護下沒有露餡,而後配合康敏灌醉馬大元,並不知怎得被她勸說著痛下殺手,捏碎了他的喉嚨。
白世鏡也知道這等膚淺的栽贓嫁禍作用不大,姑蘇慕容氏人丁單薄,現如今除了兩個還在肚子裡沒出生不知道男女的小東西,便隻有慕容複這一位高手存在,隻是那慕容複素來高調,行跡並不難追蹤到。
隻要有心人調查清楚慕容複的行蹤,便不難將他排除,隻是白世鏡也並非一定要嫁禍慕容複,主要目的乃是轉移目標,誤導調查方向。隻要耽擱一段時間,或誤導了調查方向,時間一長自己便安全了。這馬大元好歹也是丐幫副幫主,與自己多年交情,自己雖被這妖豔婦人迷惑失了心智,唯恐私情暴露殺了他,卻不忍心看他死去,便在捏碎了馬大元喉嚨後,自去尋樂了。
白世鏡卻是不會承認自己急色,急不可待的想要享受馬夫人伺候,才沒有眼睜睜地看著馬大元徹底咽氣再離開,他心中是真的有幫內兄弟的。
康敏:你心中不僅有幫內兄弟,更有幫內兄弟的老婆。
“不好!”康敏見白世鏡堅信自己已經捏碎了馬大元喉嚨,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得大聲道:“若真如此,盜走馬大元屍體的便隻能是他們了。”
“誰?”白世鏡咬牙切齒,若丐幫副幫主屍體也不見了,對自己這個凶手兼偷情的漢子便極為不利,他卻是恨不得將偷屍人碎屍萬段。
“姑蘇慕容氏!”康敏一字一頓,白世鏡則露出不滿之色道:“你要栽贓,也不能緊著一個人身上潑臟水吧。姑蘇慕容氏雖名滿江湖,卻人丁單薄,與我丐幫多有交情,夫人這般”
康敏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卻不顯狠毒,反而有些可愛,讓白世鏡不由得一陣心動,“正是因為你以那死鬼的手段殺了他,這才讓姑蘇慕容氏不得不偷走屍體,否則便是為那慕容複招災。”
白世鏡忙問姑蘇慕容氏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為何她能確認一定是他們的手筆,馬夫人這才道:“那死鬼自喬峰上位後便常年不著家,我一個弱女子一點武功都不會如何保全自身。我責問那死鬼,他卻道這處宅子周圍非但有丐幫弟子守護,暗中還有慕容世家好手關注周圍往來江湖中人,若發現不對便立刻前來救援。”
“你以鎖喉擒拿功殺了那死鬼,不知何處露了馬腳,被慕容世家留在附近保護我的高手發現了,他們見那死鬼死於自己的絕學手中,便知有人試圖栽贓陷害慕容世家,於是便偷走了那死鬼的屍體,來一個死無對證。”
白世鏡聞言大驚,他卻是從來都不知道居然還有這等事,北喬峰南慕容並列南北,關係素來不錯,馬副幫主也曾多次麵見慕容複,兩人相見交談甚歡,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慕容複居然如此重視馬大元甚至在他住處安排了保鏢護衛。
隻是如此一來,卻是害苦了自己,不經意間撞到了槍口上,那馬夫人康敏見白世鏡如此做派不由得一陣無語,自己區區弱女子都能臨危不亂,他堂堂大男人,丐幫執法長老怎麼得如此不堪?難道這世間便隻有北喬峰、南慕容堪稱大丈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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