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何人?何故與我為敵?”客棧中段延慶手中細鐵棒揮出,硬生生將窗戶封住,一道一陽指力將對麵年輕公子手中長劍打偏。
旁邊葉二娘、嶽老三的房間同時傳來打鬥聲,讓段延慶心中頗為焦急,隻是這年輕公子一身輕功頗為了得,半空中淩空橫移,手中長劍仿佛有無窮粘性一般,硬生生接著自己的力量沒有落到樓下。
他們一個站在窗前,一個淩空懸浮窗外,一杖一劍打得不分上下。
“姑蘇慕容複,見過段前輩!”那年輕公子正是慕容複,他一身武功遠在段延慶之上,若以尋常手段對敵卻是有失公平,便采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讓自己處於劣勢地位,以此抵消彼此之間武功差距,可即便如此也讓段延慶倍感壓力。
“北喬峰、南慕容,原本以為隻是江湖吹捧出來的,見了閣下出手方知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隻是不知閣下與我有何冤仇?”段延慶江湖人稱惡貫滿盈,可是除了報仇雪恨殺人滿門,還有投靠西夏一品堂為人所不齒,便是和大理段氏為難,其他惡行並不明顯。
慕容複身形憑空而立,衣袖飄飄恍若仙人,手中長劍不斷揮出,讓段延慶疲於應付,他本人卻絲毫沒有牽強之意,反而悠然自在道:“在下和鎮南王世子頗有交情,此番前往大理國提親,迎娶的便是鎮南王私生女,雖非什麼光彩的事情,卻無法否認我那即將迎娶的小媳婦身上有著大理段氏血脈。”
“前輩身份來曆,在下略知一二,對於前輩的堅持執念,也無法做出評斷,隻是在下迎親在即,能否請前輩暫且不要與大理國為難。”慕容複的話讓段延慶一陣無語,你要娶媳婦,便逼著我讓路?
隻是聽到他要迎娶鎮南王私生女,心中不由得大感意外,且極具壓力,此人武功之高自己生平僅見,一手劍法更是出神入化,讓自己不得不與他硬碰硬,招式上渾然沒有一點優勢可言。
“若我不答應,你意如何?”段延慶也是有脾氣的,手中鐵杖招式驟變,以杖使劍施展段家內傳劍法,大開大闔,端凝自重,縱在極輕靈飄逸的劍招之中,也不失王者氣象,居然暫時的讓慕容複無法將他壓製。
正道武功便有這個特點,成熟穩重雖少了出奇製勝劍走偏鋒的詭異,卻同樣缺點很少攻守均衡,方才段延慶使用更強更拿手的邪派武功被慕容複輕鬆壓製,忽然換成段家劍法,反而扳回了一點優勢。
隻是這些許優勢更多的還是慕容複憑空而立許多武功無法施展帶來的,而慕容複確實絲毫不見慌亂,手中長劍揮灑自如,見招拆招玩的非常開心,他身負獨孤九劍,不久前更是學了天山折梅手,見識的武功越多自身水平境界也就越高,自然不會因為段延慶手段繁雜而失望,反而更加開心。
另外一邊玄悲大師、段譽、朱丹臣從正門強攻,葉二娘頗為機警,沒有被堵在房中,衝到了走廊將他們擋住,南海鱷神嶽老三被堵了門,卻依靠力量硬生生將朱丹臣、段譽打退。
段譽一身武功還在兩人之上,奈何經驗不足,加上地域狹窄淩波微步施展不開,反而被凶悍的嶽老三逼退,幸好有玄悲大師頂在了前麵,將葉二娘擋住。
“阿彌陀佛”玄悲大師喧了一聲佛號,大韋陀杵大開大合,讓葉二娘節節敗退,這種環境同樣不是她喜歡的,若非嶽老三及時出手,兩人合力迎戰玄悲大師,怕是不出二十招便會被打敗。
眼看著樓下越來越多的敵人出現,葉二娘、嶽老三齊齊發出預警嘯聲,甚至強攻幾招到了段延慶房前,撞破了房門進了他的房間。
段延慶急忙招呼葉二娘、嶽老三幫忙,兩人看到窗外一人憑空而立卻能和段老大打得有來有回不由得大吃一驚,隻是他們兩人江湖閱曆頗為豐富,並沒有因此慢了手腳,手中兵器同時越過段延慶向慕容複襲來。
“來的好!”慕容複越發熟悉段延慶的手段,慢慢的有些欲求不滿,見兩人襲來非但沒有不滿,反而麵露喜色,手中長劍揮舞的越發絢爛,“鏘~鏘~鏘~”的將兩人聯手攻擊化解。
隻見那段延慶鐵杖一指,打出一道一陽指力,身形卻不進反退,一把抓起不遠處一個一動不動的男子,直奔房門,頂著玄悲大師殺了過去。
“段施主何必著急離開,貧僧”玄悲大師口中說著,手中鐵杵卻沒有絲毫停頓強勢打出,段延慶身形一晃,手中鐵杖卻是硬生生打破了牆壁,躲開了玄悲大師的進攻。
葉二娘、嶽老三聽了段延慶招呼,舍了慕容複,轉身一招狂攻玄悲大師將他打退一步,而後從段延慶打破的大洞衝了出去。
段延慶將手中人質丟給嶽老三,自己一馬當先打退玄悲大師、段譽、朱丹臣,衝入眾護衛中間,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嶽老三緊隨其後,葉二娘殿後手中快刀寒光閃閃,一時之間居然無人能夠靠近。
慕容複沒了對手,自然也無處借力,那葉二娘、嶽老三都是江湖老手,撤離之前瘋狂攻擊,讓慕容複憑空而立卻並沒有能夠借到多少力量,身形輕飄飄的落了下去。等他一躍而起落在窗台時,三位大惡人已經衝出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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