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哭到什麼時候?”正當寇仲、徐子陵抱著傅君婥痛哭流涕之時,一個滿含不忿的清脆聲音在背後響起,轉頭看到兩道身影自高處輕飄飄的落下。
寇仲、徐子陵不由得一愣,雖然隻是短短幾日,便讓他們和傅君婥結下了深厚的情誼,然而此時的寇徐二人並非原著中孤苦無依的草根,他們還有師父,雖然常年見不到人卻依然有跡可循,每年都能過上一段時間的富貴生活,平素也有好心人照顧。
此時心中雖然淒苦,卻並沒有哭到昏倒,隻是兩個大孩子痛哭流涕,鼻涕眼淚滿臉的樣子依然頗為滑稽,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白衣女子、一個邋遢老者信步而來。
白衣女子一腳將他們踢開,而後一顆丹藥塞入傅君婥口中,一掌拍在她胸口一吐一收,傅君婥喉痛微微一抖,丹藥順勢滑了下去,那老者雙手連點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黑漆漆的小點,足足八十一個之多。
傅君婥渾身一震蒼白的麵孔緩緩爬上幾絲紅暈,讓剛剛爬起來的寇仲、徐子陵瞪大了雙眼,踉蹌著想要靠近,卻被白衣女子一腳踹開。樣子凶巴巴的,動作迅捷,力道卻頗為柔和,兩個沒有絲毫內力的小家夥摔個跟頭卻沒有絲毫傷勢。
“你這婆娘”寇仲剛想破口大罵,立刻就被徐子陵一把拉住,仔細看著麵前的白衣女子,忽然試探性的說了一句:“包子姐姐?”
白衣女子聞言不由得一頭黑線,盯著徐子陵發出一句:“嗬嗬”
寇仲也是一個機靈人,隻從他們兩人能夠追上來,卻居高臨下一躍而下便知道厲害,不是自己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子可以應付的,又見他們的動作,知道是友非敵,便立刻冷靜下來。
“包子姐姐?”寇仲一個激靈忽然指著白衣女子道:“你莫非就是陵小子朝思暮想的包子西施馮老板?”
說到這裡,寇仲對著徐子陵擠了擠眼睛道:“你不是說,娶了包子西施一輩子都不愁沒有包子吃了嗎?怎得見了你的包子姐姐便立刻蔫了?還不,哎喲~”
徐子陵一肘將寇仲打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兩個小家夥雖都生的不錯,可容貌清秀文雅的徐子陵更討女孩子喜歡,所以討要包子這等活計徐子陵乾的更多。
要說這包子西施馮貞貞也是揚州一個奇人,數年前擺脫了賭鬼老爹,在揚州城開了一家包子鋪,因為味道鮮美地理位置優越生意極為火爆。隻是她也是一個有性格的,每天隻做五十兩的生意,滿了五十兩便主動停止售賣,轉而讓手下夥計練手,做出來的包子全部用來救濟施舍乞丐。
包子鋪的夥計也非泛泛,個個都是好手,其中半數出身石龍道場,也算是土生土長的地頭蛇,便是那許多幫派鬨事也被反手鎮壓,而馮貞貞也因為人美心善被好事者稱作包子西施。
隨著包子鋪名聲越來越大,每天五十兩的生意根本無法滿足許多有錢人的需求,馮貞貞便開了幾家分店,每家同樣每日隻作五十兩的聲音,其他時候都隻做低端包子施舍乞丐。隻是他們施舍的對象也有講究,隻給老幼不給青壯。
馮貞貞算是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子,為了防止有人取巧,隻允許小乞丐老乞丐當場吃完再走,且限人限量,隻有少數人可以例外,其中徐子陵便是其中代表,他非但能夠帶走,得到的包子還有部分乃是馮貞貞親手製作的精品。
寇仲也因此受益頗多,說出娶了馮貞貞便能吃一輩子包子的並非徐子陵,正是寇仲本人,此刻拿出來安到了徐子陵身上,反而效果更好。
馮貞貞屈指一彈,讓兩個小子抱頭哀嚎,見他們可憐兮兮的樣子方才哼了一聲道:“你們兩個小子,怎得出了事既不去找姐姐,也不前往太湖尋你們師父?”
寇仲嘟囔道:“這不是時間沒到,怕,等等,包子姐姐,你怎得知道我們師父的事情?此事好像整個揚州城就沒有人知道才對。難道”
“姐姐是師父派來暗中照顧我們的人?”徐子陵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卻又急忙搖頭道:“不對,不對,我們拜師還在姐姐開包子鋪之前,在那之前姐姐就已經照顧我們不少次了。”
“陵少笨了吧,師父既然在太湖上有人,為什麼不能在揚州城內也有基業?”寇仲很快反應過來,眼睛卻向傅君婥方向看去。
馮貞貞見狀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道:“你們兩個小子都是伶俐人,難怪能得主上看重收為弟子,把東西拿出來吧。”
“什麼東西?”
“長生訣。”馮貞貞的話讓寇仲、徐子陵麵麵相覷。
馮貞貞哼了一聲道:“不要這麼看著姐姐,那《長生訣》原本就是主上為你們準備的,隻是此功法頗為神異,常人難以修煉成功,主上算出你二人與此法頗為契合,隻是你們體弱貿然修煉可能會有阻礙,便花了一點時間慢慢調理。”
“至於為什麼一直放在石龍處而不是交給你們,姐姐就不得而知了,大概是怕你們兩個小子輕易到手並不珍惜,或者四處顯擺招來殺身之禍吧,總之這本功法原本就是為你們準備的,除了此法,你們最好不要修煉彆的內功心法。”馮貞貞道:“這位張爺爺乃是主上的好友,同時也是於暗中保護你們的護道者,一身武功高深莫測,便是那宇文化及在他手下也走不出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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