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退走,在聽到大隊人馬奔來的時候,輕輕鬆鬆逼退真氣損耗嚴重,鬥誌卻異常昂揚的寇仲、徐子陵、商秀珣,隻道了一句:“你們很不錯,能夠逼出我陰癸派鎮派三寶之一天魔雙斬,足以自豪了。希望下一次單獨遇到的時候,你們還能在我手下保住性命。”
說話間整個人恍若一片雲般貼地平飛,刹時間到了牆頭處,再打眼一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外麵腳步聲響起,數名戰士奔了進來,看到滿地躺屍的眾人目瞪口呆。
商秀珣、寇仲、徐子陵這才有時間查看眾人情況,發現飛馬牧場眾人幾無傷亡,大多被點倒,三人有的修煉了小無相功,有的修煉了長生訣,破解這等手段問題並不大,很快的眾人紛紛站起身來麵麵相覷。
生死之戰中,定住對手往往比斬殺對手更加困難十倍百倍,之前那魔門妖女居然輕輕鬆鬆將他們定住而不是斬殺,這究竟是何道理?
要說她不殺生吧,竟陵城幾位將領第二個被殺,第一個是獨霸山莊莊主方澤滔,可要說她殘忍好殺吧,偏偏的對飛馬牧場眾人處處手下留情,現在仔細想來,她貌似並沒有對商秀珣下過一絲一毫毒手,反倒是寇徐二人身上挨了幾下狠的。
“這魔門妖女身份隻怕不簡單。”商秀珣若有所思,寇仲、徐子陵急忙追問。
“因為她不敢輕易殺傷我飛馬牧場好手。”商秀珣的話落地有聲,讓眾人一陣不解,四大寇敢攻打飛馬牧場,瓦崗、李閥、杜伏威都對飛馬牧場虎視眈眈,便是長叔謀、花翎子都對商秀珣不客氣,怎得到了這魔門妖女這裡就不一樣了?
而且聽美人兒場主的意思,正是因為這魔門妖女身份不簡單,才會對他們多有忌憚不敢下死手,若是簡單人物反而沒有這般忌諱一般。
寇仲、徐子陵目光炯炯盯著商秀珣若有所思,後者沒好氣的斜了他們一眼道:“不是我那個不著調的混賬父親,那魔門妖女應該是認出了我的武功路數,生怕傷了我惹來我師父責難,這才沒有下死手,便是牧場其他人也順帶一起放過了。”
“畢竟一旦出現死傷,便免不了結仇,生死大仇豈是那麼容易化解的,她陰癸派雖強,卻還招惹不起我師父。”商秀珣言語間自信滿滿,讓寇仲、徐子陵以及周圍不明底細的眾人投來好奇目光。
飛馬牧場場主有師父嗎?
怎得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唯有商鶴商鵬二人若有所思,好像數年前場主尚且年幼的時候,說過那麼幾次,隻是她描述的人物似神仙多過像人,被他們下意識的以為是魯妙子偽裝假扮的,可現在看來貌似並非如此。
隻是此地頗多外人,不好直接開口詢問,馮歌見狀主動轉移話題,忙問進來的戰士出了何事,那戰士也自尬尷,聞言急忙揚起手中的信函,顫聲道:“牧場來的飛鴿傳書,四大寇二度攻打牧場,配合江淮軍向竟陵攻擊。”
眾人聞言無不大驚失色,梁治搶前接過傳書,遞給商秀珣。
飛馬牧場乃是他們的根基,竟陵隻是盟友,如何選擇不言而喻,商秀珣當即決定立刻回傳飛馬牧場,可輪到寇仲、徐子陵時,他們一時之間有些無從選擇。
馮歌是不願意他們兩個離開的,竟陵被圍,城內無高手坐鎮,飛馬牧場能來援已經是很講道義了,而今他們自己也受到了四大寇圍攻,不得不回轉,實屬無奈,可剛才寇徐二人大戰妖女的英姿,馮歌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不肯輕易放他們離開。
正此時,一陣咳嗽聲響起,不遠處一個本該死去的身影緩緩站起,拍了拍身上塵土,緩步走了過來,赫然便是獨霸山莊莊主方澤滔,他麵色紅潤莫說重傷,便是連一點血跡都很不到。
此人,方才在詐死?
那魔門妖女何等實力,突然襲擊下怎麼可能帶不來絲毫傷勢?
商秀珣、寇仲、徐子陵紛紛投來詫異狐疑目光,方澤滔(孫元凱)無奈苦笑,指了指自己胸口,那裡不知何時出現一把匕首,“我能存活實屬僥幸,隻是武功終究太差,便是沒有被穿心,僅僅是衝擊也能將他重創以致昏迷過去。”
“過去卻是我色迷心竅,被魔門妖女迷惑了心智,平白冤枉了兩位小兄弟,方某在這裡向二位賠罪。方某罪在不赦,隻是竟陵百姓何辜,江淮賊寇凶殘暴戾,若竟陵城破,城內百姓定然無幸,方某懇請兩位小兄弟傾力相助。若竟陵得以保全,方某願將竟陵城相贈兩位小兄弟,率領願意跟隨我這糊塗莊主的手下回轉獨霸山莊。”
方澤滔言語間頗有幾分蕭瑟,一時間眾人多有感觸,心道好好的一個雄心壯誌占據城池雄霸一方的梟雄,居然因為一個女人變成了狗熊。
紅顏禍水,古人誠不欺我也,更何況那陰癸派妖女婠婠可不是一般的紅顏,若真能被他得手,便是就此退隱貌似也不虧啊。
君不見原著中徐子陵為了師妃暄甘願退出,甚至勸說自家兄弟一起退出爭霸,婠婠可是絲毫不遜色師妃暄、石青璿的頂級美女,怎麼看都不算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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