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宴離都有些詫異:“這是什麼好東西?”若不是撤的速度快,他也差點被波及。
“高壓電棍,就天上的雷電一樣的東西,隻是這個很弱,一時半會兒電不死人的……”黎初晗又示威似的揚了揚,就看鬱添整個人抽搐似的縮了縮。
宴離丟開了奪下的匕首,頗感興趣地將電棍接過去翻來覆去觀賞,還學著用。
見狀鬱添不由得想到他們這正君日常用的很多東西都透著古怪,外頭根本買不到不說,很多東西他問了世子爺都說聞所未聞!鬱添看著那張毫無瑕疵的臉,忽然就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可能性:“妖怪!——你是妖怪!——!一定是妖怪!”不然怎麼可能拿得到天上的雷電?!
他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畫本裡的妖精可不就都愛幻化出一副好樣貌,藏在人群裡專門吸引年輕漢子,然後吸人精血過活!極其可怕!
“妖怪?”黎初晗一直壓抑的心情忽然被逗樂了,“也行吧,我就勉為其難認下這稱呼了。”
“明明更像神仙~”宴離居然特意糾正,那一臉認真看得黎初晗失笑。
但鬱添是不可能願意承認什麼神仙的,即便他潛意識不斷在提醒自己對方沒有害過人卻做了諸多善事……
像是要刻意掩蓋自己心底的聲音,鬱添有些虛張聲勢:“你這個害人的妖怪!是你故意勾引的爺是不是?!怪不得他一個漢子這麼失心瘋一樣永遠隻圍著你轉!這麼貪心一個不夠,還要勾引世子爺!賤妖精!!”
黎初晗:“……”——這似曾相識的內容……
他好歹也是個男人,怎麼老碰上這種事呢?!……
不過黎初晗還是很有心情跟鬱添講道理的:“你說我勾引星野我很樂意承認,但你這個世子爺就不必了,誰要送誰!”
“呸!你這個不要臉的妖怪!還有臉認!可憐爺這麼周正一個漢子……”
“差點被你毒死?!”黎初晗冷下臉,換了短鞭狠狠抽過去。
尾端甩到鬱添側臉沁出一條血痕,然而他卻沒顧得上計較:“什麼毒死?”
他很是驚愕:“我沒下毒!他說沒毒的!他明明說沒毒的!隻是讓爺……而已……”
“你們眼裡沒毒死就算是沒毒了吧?!把星野弄得‘神誌不清’、步履維艱,你們開心了是嗎?!”黎初晗想到這兩日以及往後星野要吃得種種苦頭就又氣又恨又心疼,收不住手地把鬱添抽得哀嚎連連,就差滿地打滾。
宴離就這麼靜靜看著,甚至還看出了些欣慰:他家正君果然是個鐘靈毓秀之人,既有一副菩薩心腸也看得清格局,該狠心時能做到不手軟。
隨即又惡狠狠得看著鬱添:這種東西居然膽敢暗算小主子!就該賜他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惜這人知道的太多,留著是個隱患……
正當宴離想跟黎初晗提點建議的時候,外麵有人報說之前跟著爺的人回來傳信了。
黎初晗一聽丟了鞭子就往外走:“離哥兒你處理吧!”
宴離隨即拿著電棍躍躍欲試:“蕭……澈給你的東西呢?”他揚了揚手裡的新武器,“你剛剛也聽到了,如今你可是隨我處置。我這人不比正君,是正兒八經學過點武藝的,下手就比較重……”
還不等鬱添張嘴,宴離就先下了手,他並沒有開電流,隻當棍子用就輕易擊碎了鬱添的膝蓋骨:“說嗎?說了少受點罪還能留你一條命。當然要是不說我有的是耐心和你慢慢耗,咱們府上淳於大夫醫術挺不錯的,定然不會讓你痛痛快快死透!必定能多嘗幾次死去活來的滋味~”
疼得嚎都嚎不出來的鬱添瞬間又被嚇得肝膽俱裂,近乎囈語地說道:“說……我說!……就是那把匕首……本來還有個玉佩的,可是那日帶我出去的時候他又拿走了,說事成送我回來時再給我,可我沒等到人……”
宴離聽得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哀:那人的心智,到最後竟全用來暗算了自家人……
他深吸了口氣逼迫自己不要多想這些:“你從哪兒出去的?”
“恭所上頭有個小氣窗門,那個鎖我會開。最早本想自那逃出去,但位置太高,我擠出去後又不敢跳……碰巧被他見到了……”
這話讓宴離瞬間下了論斷:這雙手是絕對不能再完好保留了……
剛回來的黎初晗在這點上與宴離不謀而合,甚至因為剛又得了個星野那邊不太好的消息而心裡起了暴虐。
宴離:“要處死嗎?”
黎初晗蹙著眉恨聲道:“死?!怎麼可能讓他這麼舒坦去死?!他害得星野這麼沒完沒了的受罪,如今還麵臨危險,我不加倍還給他我還配做這個夫郎嗎?!他不是想當主子嗎?正好!就讓他這輩子都在這院裡安心當他的主子吧!”
當晚府裡所有下人就都知道了鬱添勾結外人毒害當家被判了終身圈禁。
不過不知是不是他往日人緣不好,這事最後居然沒在府裡掀起多大風浪,不過就是茶餘飯後添了個談資罷了。而之前莫名其妙給鬱添抬了次洗澡水的幾人,則又多加了一份鄙夷唾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