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意念控製太便捷導致的“慘劇”了……
林星野拚命忍住到了嘴邊的笑意,捏住了小東西的七寸:“……還收回去嗎?”——外麵的任務還沒開始,裡麵倒是先捉上了……
麵前的人委屈巴巴。
見狀林星野都準備塞布袋裡了,黎初晗卻又顫抖著伸出了一根手指。
懂了。
林星野果斷捏住指尖輕輕觸及那冰冷滑溜細長的身子,這一刻因為害怕而緊閉著眼的人清晰抖了一下身子。
雖然如此,林星野還是真心誇了一句勇敢,結果被心裡很不好意思的人急吼吼地趕去乾活了。
因為已經全副武裝,林星野沒了顧忌,一路走一路捏起就往布袋裡塞,不像抓蛇倒像是撿蛇。
黎初晗在裡麵隔著玻璃顫著心看:怕,但就要看著!
看了一陣後他滿腦子的害怕就變了質:星野是不是要在蛇堆裡醃入味兒了?回來得把他好好涮一涮……
最後林星野提了一整布袋的蛇回來——當然他把布袋放在門口了,並沒有拿進去。
黎初晗對這地方已經有心理陰影,忙不迭地收拾收拾就要離開。
然而想回收之時他發現蘋果倉的外表滿是蛇爬行過的痕跡,看得黎初晗瘋狂抵觸:“我不要它了……打死我也不要了……”
林星野沒有強迫他,不光如此還縱容地幫著把衛浴之類全拆了下來,方便收走。
最後這屋子幾乎就隻留了個空殼子和那條被小水蛇待過的被子……
兩人想了想又把鋼化玻璃給敲碎埋了,剩下一個鋼材殼子,等風化一陣後看起來應該不至於太打眼。
為這事林星野著實忙活了好一陣子,兩人才又踏上“征途”。
黎初晗有點過意不去:“乾嘛這麼慣著我?”
拎著一大袋活蛇的小青年嘴角一勾,無端讓黎初晗看出了幾分邪氣:“這地方本就太靠近在鼠疫區了,誰知道除了蛇,還有沒有什麼彆的會附在上麵?丟了也好。”
“有那麼多蛇在不會有老鼠的……”黎初晗理智道,但身體卻實誠地抖了抖。
“也許還有螞蟻蟲蜂之類?”說著林星野拉了一把身邊人,避開了一株顏色詭異不認識的植物。
黎初晗摸了摸起來的雞皮疙瘩,愈加專心走起了路。
之前他們在山下望過來的時候,一直以為是這座山接近山頂的地方與隔壁那座山連靠在一起,故而他們就一個勁往山頂爬。直到兩人都到了目的地才發現他們的推斷錯得離譜。
這兩邊山頂是靠得很近沒錯,可中間卻有一個二三十米寬的大裂穀,那樣子仿佛有把巨斧生生把一個山頭給中間劈成了兩半一般。裂開的岩壁筆直陡峭;明明這山的其餘地方植被茂盛,但這兩片岩壁卻寸草不生,隻有裸露的岩石。
且這一裂裂得遙遠,目及之處都是這效果,甚至遠處的山間隔距離比麵前的還大。
兩人一陣無奈,又把目光放向穀底:帶著點霧氣的底部被鬱鬱蔥蔥的不知名綠植掩蓋著,隱隱露出一點水光,似乎有河——也不知道水裡有沒有藏什麼危險的東西……
而且都是高崖峭壁也下不去,兩人直接把走穀底這個選項給劃掉了。
看著橫在麵前的一條天塹,黎初晗無比後悔以前沒去學滑翔翼,不然他們可以直接爽快地飛去京城了!
可惜……現實很骨感。
“我們架橋怎麼樣?”林星野沒有黎初晗的諸多雜念,單純就眼前的問題想辦法解決。
黎初晗點點頭:這是最現實的辦法了。
他掏出來幾根長度五十米左右的鋼筋,讓林星野嘗試能不能像投標槍一樣紮進對麵的峭壁。他想著做一座由四根鐵索構成的臨時吊橋——上麵兩根扶手,下麵兩根腳踏。
走兩個人而已,這橋也不需要造得多複雜。
林星野戴好防磨手套後試了試手感,估摸著一根鋼筋也就百來斤,問題不大,便點了點頭。
第一根失敗了。大概觸及了對麵比較硬的石塊,沒及時刺入,彈了一下後往下紮偏了許多,如此傾斜度就太大了,甚至還因此坍塌了周圍一小部分山壁,驚動四周零星幾隻不知名鳥雀引起好一陣喧鬨,在略顯寂靜的穀崖間回蕩,有些突兀。
雖然這一次嘗試用不了,但方便了兩人確認這裂穀的寬度:有近三十米的樣子,這麼一紮他們這一頭還能剩將近十來米可以固定,足夠了。
不信邪的林星野很快開始了第二根,果斷換了個位置瞄準——成功!
緊接著就第三根、第四根……紮到第六根黎初晗趕緊攔住了:“足夠了,你快歇歇,看這一頭汗,要不要換洗一下?萬一感冒了……”
小青年星眸晶亮地搖搖頭,由著自家夫郎給自己擦汗,一臉享受:“我身體很好,定不會著涼。”
“那吃點東西?”
林星野點頭,老實不客氣:“我想吃披薩。”
“好。”某人對於投喂始終極其熱衷,立刻拿了兩份大12寸出來,“一個至尊口味,一個牛肉雙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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