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褪去了正紅色的喜服外衫,露出皓白滑嫩的手臂,又取下滿頭的珠翠。那一頭長發全部散開,胡亂搭在耳畔一側。
她入了浴桶。
水聲嘩嘩不停,水汽開始蔓延,皂角和精油的香氣溢滿房間,曖i潮熱的氣息在空中交纏,叫他越發意亂神迷。
仿佛一瞬,他透過那屏風,看到小娘子雪白如脂的肌膚,黏濕的黑眸,還有盈盈可握的腰肢——
溫婉剛從浴桶裡站起來,冷不丁屏風猛地被人推開,隨後便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之中。
男人雙目赤紅的盯著她,仿佛下一瞬要將她吃乾抹淨,他咬一口她渾圓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邊吐出灼熱的氣息,“娘子…你洗得太慢了…我來幫你…”
趙恒一把將她抱起,隨後快步走向那張碩大的梨花木床,上麵的大紅錦被上繡著一雙鴛鴦,刺目的紅繡、並開的合歡花、散落一床的桂圓蓮子,無不昭示著今夜是他和溫婉的洞房花燭夜。
偏偏那妖女還用那雙雪白修長的腿勾著他往前,勾得他一絲理智也不剩,燈火搖曳之下,小娘子笑得妖氣十足,“阿恒哥哥,你來啊……”
趙恒驀地覆了上去。
青春之夜,紅煒之下,冠纓之除,裙褌儘脫,花鈿皆棄。
攬紅褌,抬素足,撫肉tun。莫不適意過多,窈窕婆娑,含情體動,逍遙姿縱。
窗台兩柄紅燭…燃燒到天亮。
天亮,一抹悠悠雲霞斜落入窗。
照在那男子清俊容顏之上。
溫婉一睜開眼就看見她的手辦正單手撐腮,玉體橫陳、香肩半露的斜臥在床,那雙漂亮深邃的眼睛裡全是她的模樣。
“早呀。”
小娘子聲音沙沙的。
昨晚折騰了三四次,每次趙恒都是儘心儘力,她聲音怎麼可能不沙啞。
所以。
選老公…還是得選八塊腹肌的。
溫婉翻了個身,沒忍住。摟著他的脖子,輕輕送上一吻,又在他右眼下的胎記停頓住,啄了一下,“夫君,你真好看。”
趙恒低低笑,硬邦邦的胸膛震動,順勢擒住她皓白的手腕,“即使我臉上有胎記?”
“胎記無損夫君容貌萬分之一。”溫婉一手柔軟的攀著他的胸膛,另一隻手從床頭摸到銀製麵具,笑吟吟遞過去,“所以…你不戴麵具的模樣…隻能讓我一個人看。”
趕緊戴上啊大哥。
不然被彆人看到你的真容,我還怎麼去父留子?
她又不能殺了他,隻能將來將他送走。
所以趙恒的真麵目…越少人看到越好。
趙恒卻不接那麵具,整個身體覆下來,一隻手擒住她雙手壓過頭頂,一隻手卻捉住她的下顎。
男人的胸膛火熱又剛硬,像是剛從火堆裡取出來燒得發紅的烙鐵,烙得溫婉身體一陣發熱。
“叫聲阿恒哥哥來聽聽。”
溫婉抬起下顎,咬一口他下顎青色短須,小娘子嬌豔欲滴,猶如開得飽滿待采摘的花朵,嬌嬌怯怯,從善如流的喚他,“阿恒哥哥…你該打理你的胡須了。”
隻要你給我留個種,彆說叫哥哥,叫活爹都行。
話說,增加頻次應該也能提高概率吧?
正欲天亮酣戰,偏陳媽在外麵重重的咳嗽了好幾聲,“姑爺,該起床了!老爺還等著二位敬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