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賊、紅梅精、綠萍…茶。
看著那滿眼期待的綠萍,溫婉四下一瞅,確定陳媽沒往這邊看後才一臉篤定的說道:“我知道。所有人裡,隻有你對我最好。”
綠萍笑得真心實意,又補了一句:“姑娘,你知道我的,我可沒有說陳媽不好的意思。”
“對對對。我知道的,你不是那種爭寵的小人。”
陳媽後腦勺長了眼睛和耳朵,老早就看見那兩丫頭蹲在櫃台下嘀嘀咕咕,她內心狂怒:姑娘這個負心人,明明昨天才說最倚重她陳媽!
哼。
她隻是不屑這些爭寵的手段。
隻要她不死,這些小蹄子都是側室!
“溫掌櫃。”
一道略帶嘶啞的年輕男子聲音,仿若初雪落在竹林之上,裹挾著清冷和孤傲,叫人耳朵都涼了半分。
溫婉三口兩口塞下一個蔥油餅,又擦了擦嘴,這才從櫃台下鑽出來,一抬頭便看見眼前那人。
玉冠束發,雙眸清亮,衣如蒼山之雪,身若如柳葉濯濯。他站在櫃台前,夏日的陽光落在他身上,瘦削的雙肩上仿佛籠罩一層聖光。
大帥比。
清冷禁欲學霸係帥哥。
瘦瘦高高的,容顏清俊,仿佛瞬間竹林間有風灌了進來。
溫婉眼睛一亮。
帥哥眉眼含笑,那雙好看的手輕輕擱在桌前,溫婉無法忽視他那細長分明的指節。
“溫掌櫃,好久不見。”
溫婉蹙眉,“我們…見過嗎?”
程允章笑笑,“我見過你,你卻沒有見過我。”
如果聲音,也算是一種相見的話,他們那日在書肆就已經見過。
方才隔得遠,程允章隻覺得這聲音熟悉。離得近後,程允章才能確認這位溫掌櫃就是那日要去姑母家撒泡尿的女子。
不知怎的,程允章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溫婉卻不疑有他,她在酒坊忙得腳不沾地,隻為眼前人的容貌停留了一瞬,隨後便浮起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這位公子要買酒嗎?我們有上等的珍藏老窖,錯過今日,再等一年!”
程允章視線落在她的酒櫃上,半個時辰,這位小娘子就已經清倉一大半的碧芳酒。
眾所周知,陳年酒並不好賣,售價高、保存時間長、受眾少,珍藏老酒隻能慢慢賣,一年能售出幾壇已是極限。
“黃金酒每十壇中有四壇中獎,白金酒中每十壇中有三壇中獎,白金酒中每十壇中有兩壇中獎。”
溫婉眨眨眼。
這大帥比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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