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能笑著糊弄過去,“商業機密,怎可外漏?”
姚世真也道:“修文,難得這丫頭來一次,不談公事。”
修文?
這是程允章的字吧?
程允章這進度倒是快。
哪知程允章卻答應得乾脆,“老師說得是。是學生孟浪了。”
等等。
程允章叫姚老先生老師?
也就是說…姚老先生已經收他為弟子?
程允章眼見那小娘子的臉色寸寸裂開,心中好笑,便解釋道:“托溫掌櫃的福,姚先生已經收我為入室弟子。”
確實是托溫婉的福。
若不是溫婉一招四象會元搭建起他和姚老先生的緣分,他拜師一事也不會如此順利。
溫婉卻想得更多。
程允章成功拜師,那麼就意味著程家和姚老先生搭上關係,古代拜師講究從一而終,以後程家和姚世真便有了強有力的紐帶關係。
而她如今和元六郎處於此消彼長的過程,有朝堂三品榮休大員做靠山,元六郎勢必會愈發囂張。
不妙啊。
“這不公平!”
忽而。
小娘子擲地有聲。
驚得姚世真魚竿一動,波光粼粼的河麵之下,水草依稀可見,一尾魚趁勢逃脫。
程允章和姚老先生紛紛看向她。
“姚老先生,您處事不公,我不服。”
這石破天驚的一聲……讓兩人摸不著頭腦。
姚老先生臉色變得鄭重,甚至不再關注剛才那尾逃掉的魚兒,“此話何解?”
溫婉胸脯微微起伏。
初日的陽光還烈得很,照得那小娘子臉色紅撲撲的,水澤紅潤。
“您收他當弟子,卻不收我!”
姚世真愣住了,隨後啞然失笑,“胡鬨!他要考科舉,難不成你也要考科舉?”
女孩子卻瞪大眼睛問:“難道在姚老先生眼中,讀書的唯一用途便是科舉中第?”
“我想讀書,是因為我欲念頭通達、啟智明理、導健怡情,博彩勵誌,消愁解悶。”
“書猶藥也,善讀之可以醫愚,讀書能益智;魚離水則身枯,心離書則神索,讀書可以怡情;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讀書可以求取功名利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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