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決定今天晚上去紅星4合院兒。召開全院大會,於是他安排街道辦的乾事去通知了,管是三大爺的媳婦兒,三大媽讓她通知晚上7點王主任會過來開大會。
三大媽不明所以,但是還是把所要開大會的,事情通知了各家各戶。待到下午6點易中海回來之後,便聽到了
說王主任一會兒過來開大會的消息,他急急忙忙的詢問周邊的鄰居,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為什麼無緣無故的王主任要過來開大會?
這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才知道今天下午有很多陌生人過來了解聾老太太的情況。易中海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心頭一緊,他好像猜到了什麼。
於是緊走兩步,趕忙來到了聾老太太的家裡,把自己聽到的消息,和即將開會的消息,告訴了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人老成精,一聽就知道這是針對自己來的。於是思考了片刻麵對易中海說道,。
這件事情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你就把責任全部都推到我身上來,然後告訴彆人這一切,都是我授意你做的。
反正我就是個無依無靠、又聾又啞的孤苦老婆子,諒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再說了,像我這樣一大把年紀的人,總不至於還被送去坐牢吧!
不過,易中海啊,咱們可得事先講清楚嘍,雖說這件事最初傳播出去時,咱倆是一塊兒密謀策劃的,
但現在既然要由我一人承擔所有罪責,那麼日後我的養老問題,你可必須得幫我妥善解決才行呐!
易中海心裡其實特彆想要,擺脫掉容聾老太太這個沉重的包袱,因為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一旦這件事情徹底平息下來,聾老太太對他而言就再沒有,一丁點兒利用價值可言了。
然而,正如聾老太太所說,如果她突然反咬自己一口,那到時候倒黴的肯定隻會是易中海,
而這位聾老太太卻可以安然無恙。想到這裡,易中海縱使滿心不情願,也隻得狠狠咬緊牙關,勉強點頭應承下來。
聾老太太心裡頭還是覺得不太踏實。於是乎,她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非得讓易中海親手給她寫下一張欠條不可。
隻見那易中海雖然滿心不情願,但又不好當麵拒絕,隻得乖乖地拿起紙筆,按照聾老太太的意思寫了起來。
那張欠條上清清楚楚地寫明:易中海欠下聾老太太整整三千塊錢!而且呢,聾老太太還提出了一個條件,要用易中海給她養老送終來抵消這筆欠款。
易中海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這個條件。畢竟他知道,要是自己不同意,恐怕這事兒沒那麼容易善罷甘休。
可誰能想到啊,聾老太太竟然還有後招——如果易中海將來不肯給她養老的話,那麼她可是有權要求易中海雙倍返還這三千塊錢呐!
不得不說,這人一上了年紀,心思可真是夠縝密的。聾老太太這一招,著實打了易中海一個措手不及。
但事已至此,易中海就算再怎麼懊惱生氣,也是無可奈何呀,隻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等到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談妥一切,並簽下這份“賣身契”之後,他才如釋重負般轉過身去,邁著沉重的腳步緩緩往家裡走去。
一路上,易中海腦子裡不停地翻騰著各種念頭,越想越是氣憤難平。回到家後,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悶著頭生悶氣。
過了好一會兒,易中海終於忍不住開口,向自家老伴兒易大媽打聽起情況來。經過一番詢問,他這才從易大媽嘴裡得知,原來今天上午的時候,
許大茂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居然和聾老太太發生了激烈的衝突。更過分的是,那個許大茂口無遮攔,當著大院裡好多人的麵,大放厥詞,說聾老太太就是個老了的壞蛋。
聽到這裡,易中海不由得心中一動,暗自思忖道:“難道這事兒是許大茂給捅出去的?要不然,聾老太太怎麼會突然想出這麼一出戲碼來為難我呢……”
想到此處,易中海的眉頭皺得越發緊了,眼中閃爍著憤怒與疑惑交織的光芒。
應該是許大茂去舉報的,但是令他搞不明白的是,許大茂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能力,能左右街道辦的決定,即使是許大茂去舉報,
也應該第一時間,去通知他們這些管事大爺,而不是派人下來調查,可見是許大茂找了街道辦的,領導才能產生這樣的效果。
但是想這些已經無濟於事了。
眼瞅著街道辦的人們將要過來。易中海也不能做什麼,隻能靜靜的坐在家裡開始吃飯。
待到晚上7點鐘,街道辦的王主任領了一幫街道辦的乾事過來了,通知各家各戶來到中院開會。
待眾人來齊後,王主任首先站在院子中央說道,今天我們街道辦接到一張舉報,舉報我們這個4合院兒裡有人冒充烈屬,作威作福,自稱老祖宗。
於是我們街道辦的人今天下午對4合院的部分人做了調查,讓我們了解到這件事情確實是屬實的。據我們街道辦的記載和調查,你們紅星95號4合院沒有烈屬,隻有一個五保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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