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離開之後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天,在這段時間裡,許大茂無論做任何事情,整個人都顯得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對於他這樣一個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未曾擁有過媳婦陪伴左右的男人而言,如今真正體驗到了媳婦離自己而去所帶來的痛苦與煎熬。
特彆是當想到自己的媳婦此刻正懷著身孕遠走高飛時,這種感覺愈發強烈地折磨著他的心。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許大茂突然之間冒出了一個令周圍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念頭——他決定即刻啟程前往港城尋找婁曉娥!
要知道,在那個特殊的年代裡,戶籍製度異常嚴苛,對人員的流動有著極其嚴格的把控。如果你在49城工作,那麼基本上也就被限定在了這座城市範圍內活動,若沒有相關部門開具的介紹信,想要去到其他地方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然而,咱們這位向來以膽大妄為著稱的二流子許大茂可不管這些條條框框。在他看來,既然心裡想著要去找回自己的媳婦,那就應該果斷付諸行動,哪有那麼多不允許的理由呢?
就這樣,許大茂毫不猶豫地直奔軋鋼廠,並找到了李懷德所在的辦公室。一進門,他便迫不及待地將自己打算前往港城尋妻的想法一股腦兒地告訴了李懷德。
此時的李懷德恨不得挖開許大茂的腦子,看看他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竟然會想出這種無腦的想法,要去港城探親,一請假還要請半年,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李懷德就這樣愣愣地盯著許大茂,仿佛要透過他那張臉看穿他腦袋裡究竟裝著怎樣稀奇古怪的念頭。
他實在無法理解眼前這個男人腦子裡的思維方式,忍不住開口道:“大茂啊,你要是想媳婦了,那你就去找她,你也說她去了港城,怎麼去找,你腦子裡都裝了什麼啊!”
然而,讓李懷德感到詫異的是,許大茂竟表現得如此理直氣壯、大義凜然,好像他的這個想法再正常不過了。
隻見許大茂振振有詞地回應道:“那可不,我想我媳婦了,當然得去找她呀!”
聽到這話,李懷德隻覺一陣無語湧上心頭,但還是強忍著情緒,儘量心平氣和地對許大茂說:“大茂啊,關於你家媳婦這事呢,哥其實挺理解你的心情。
可問題是,你也得看看實際情況不是?你先彆這麼著急下決定,聽哥給你好好分析分析。你想想看,你想去港城哪有那麼容易?
就拿這介紹信來說吧,就算哥願意幫你開,它也不一定能馬上生效啊!像你這種既跨省份又涉及到出國的情況,這種介紹信可不是隨便開一開就行的,必須得向上級部門打報告申請批準,整個流程走下來可麻煩著呢!”
李懷德接著說道,。你看你要不要再找個媳婦兒是不是,這個哥給你開個結婚介紹信,這一點兒特彆好辦,另外哥再給你開一個離婚介紹信,你跟婁曉娥把婚給離了,畢竟她已經去那邊兒了,回不回來都不一定呢,如果回來。回來的時候你們兩個再說唄
李懷德的話讓許大茂心頭一震啊,他終於明白自己這段時間,為什麼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了,是思想是想法影響的,
許大茂的思想就是特彆單純的,就我想媳婦兒,我要去找李懷德開介紹信的思想,就不是這個年代的思想,不是你想就可以做的,
這個年代你要去哪兒都要介紹信,信上都寫的都得明明白白,你去幾天幾天回來都得明明白白的記錄,不是說你腦子一熱,想想想就能成的
許大茂看著李懷德,半晌後點點頭說道,那先這樣吧,我先走了,隨手給李海德留下一瓶強身丸兒,又收入厲害到100塊錢之後緩緩的走了
走出軋鋼廠的路上,許大茂就心情特彆不舒服,他感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了依靠,沒有了親人,就感覺自己玩的挺沒意思的
突然間出了軋鋼廠大門的時候,看見傻柱在欺負旁邊的一條一頭流浪狗
因為困難時期剛過,啥子事的都有,許大茂猜都能猜的出來,無疑就是把這隻狗打死,然後帶回家吃狗肉。
但是許大茂是有現代思想的,他覺得這樣做的人太殘忍了,於是也沒有猶豫,快走幾步走到來到傻柱旁邊,胡攪蠻纏的道,傻柱,誰讓你動我家的狗呢,你是不是想找死?
去他媽的,這個話語把傻柱說蒙了,明明是流浪狗,咋成你家的狗了?傻柱回道
許大茂對著傻柱上去就是一巴掌給他臉上,然後說道,那裡有沒有寫著他不是我家的狗,你今天最好痛快的給我個不打你的理由,否則我今天非得再把你另一條腿給打斷了
許大茂繼續胡謅道。那我家的狗好好的在這邊兒溜達,你閒著沒事兒,你你為什麼要打我家的狗?
傻柱被許大茂的歪理邪說弄得都快哭了,是他現在是打不過許大茂,但是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呢,你隨便一指,這個東西就是你家的,那故宮還是你家的呢,那為什麼你不跟我說呢?傻柱這樣想著,但是不敢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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