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傍晚的時候,許父許母也來了,這一次他們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許父拿著房契來回觀看
“這下咱們家和傻柱家可是結下深仇大恨啦!”許父皺著眉頭說道。
一旁的許大茂一臉無奈地看著他爹,忍不住反駁道:“爹啊,您可彆這麼說了,咱家跟他家以前那關係能好到哪兒去?難道之前就沒仇了不成?”
說完,許大茂頓了頓,接著問道:“對了,爹,這房子您打算咋安排呀?”
許父看了看兒子,思索片刻後回答道:“我覺得嘛,傻柱那套房子,咱可以好好重新裝修一番,然後你們小兩口搬進去住,就當作你和秋楠的婚房得了。
至於我們老兩口呢,就搬回原來你住那套房子住,反正一直空著呢。”
許大茂聽了,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隨即望向自己的父親說道:“爹,其實我是這麼想的。傻柱這套房子,我確實打算重新裝修一下,給我和秋楠當婚房用。
而且我的打算是把它裝修得豪華舒適一些,至於您們二老嘛,就搬回來住吧,咱們一家人住在一起相互也有個照應。
而且,老爸老媽您們在電影院家屬區的那套房子,麵積可比我現在住的小多了,住著既不寬敞又不方便,離我這兒和電影院都特彆遠。
所以我說讓您們搬回來住,也是為了您們考慮啊。”
許父和許母對視一眼,心裡雖然有些意外兒子的想法,但一想到能搬回來和兒子一起住,彼此之間有個依靠,便點頭同意道:“行,那就按你說的辦。
沒有幾天,許大茂便扶著丁秋楠出了院,與其在醫院裡靜養,還不如回家靜養,回到家裡的許大茂便給丁秋楠做了一副擔架,
原本許大茂一心想著給丁秋楠購置一輛輪椅,這樣就能方便她出行活動。然而,無論許大茂如何苦口婆心地勸說,
丁秋楠就是堅決不肯接受,態度異常堅定地表示完全沒必要購買輪椅。
幸運的是,許大茂家中設有衛生間,如此一來,丁秋楠就無需艱難地從後院輾轉至中院、前院,然後再走到大街上的公共廁所解決生理需求,著實幫丁秋楠免除了許多麻煩。
待將丁秋楠妥善安置妥當之後,許大茂急匆匆地趕到了傻柱家,開門見山地向傻柱討要房子之事。
傻柱倒也光棍,直截了當地回應道:“我確實也想儘快搬走,但總得給我些時日吧!你瞧瞧我這滿屋子的家具,一時半會兒根本沒辦法全部搬走啊!”
聽到這話,許大茂方才知曉,原來傻柱打算搬遷至易中海的一間屋子裡居住。隻是許大茂心裡清楚得很,易中海的那間房子與傻柱現住的相比,簡直有著天壤之彆。
傻柱如今所居的房子麵積大約有五十多甚至六十平方米之廣,而反觀易中海的那間房子,卻連二十平方米都不到呢!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混不吝的傻柱,心中的火氣噌噌直冒。
隻見許大茂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話來:“哼!你不就是因為這些個破家具搬不走嘛!依我看啊,你索性直接去找個收破爛的把它們給賣了得了,省得在這裡礙眼!”
然而,傻柱卻梗著脖子,一臉倔強地回應道:“這些可都是俺們祖上留下的產業,哪怕是一根木頭、一顆釘子,都絕對不能賣!”
·說著,傻柱斜睨了一眼許大茂,接著說:“不過您放心,再給俺幾天時間,保證全都搬走,絕不耽誤您的事兒!”
許大茂瞧著傻柱那副天不怕地不怕、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模樣,氣得渾身發抖。他狠狠地跺了跺腳,丟下一句“儘快吧!”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
回到家中,許大茂一屁股坐到桌子前,想起剛才和傻柱之間發生的爭執,心裡的怒火愈發難以平息。他一邊用手不停地敲打著桌麵,一邊嘴裡嘟囔著:“這個傻柱,真是氣死我了!”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他的意識與某個未知的存在連接在了一起。
許大茂猛地一驚,靜下心來仔細感受,發現自己竟然能夠感知到一隻白蟻的活動。原來,這隻白蟻正藏在他家的櫃子裡,不斷啃噬著木板呢。
值得慶幸的是,目前隻有十幾隻白蟻前來探路,尚未完全占據整個櫃子。但即便如此,如果放任不管,後果也不堪設想。想到這裡,許大茂不禁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
於是乎,許大茂集中精神,試圖與眼前這隻白蟻建立起靈魂層麵的溝通交流。他充滿好奇地問道:“嘿!小家夥,你們白蟻的族群究竟規模如何啊?
還有就是,你們一天能夠帶來多大程度的破壞呢?”隻見那隻白蟻竟然表現得十分囂張跋扈,它揚起自己小小的腦袋,大聲回應道:“我們的族群可龐大啦!足足有成千上萬隻之多呢!要說起戰鬥力嘛……哼,
就拿你家現在的這個櫃子來說吧,如果我們整個族群一起全力發動攻擊的話,不用十分鐘,就能將其徹底摧毀,化為一片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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