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大年初一的清晨,許大茂從床邊褲子口袋裡掏出自己的錢包,他正準備打開錢包,從裡麵給孩子們一些壓歲錢,
卻在這時,許大茂耳邊響起了棒梗那刺耳的聲音。他抬起頭,此時看到那幾個孩子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隻是張嘴唱出了那些令人不悅的話語。
“一塊少,兩塊少,三塊四塊正正好,你不給,我不要,娃娃您就抱不到。”棒梗和小當的聲音充滿了戲謔和不屑,這讓許大茂心中一陣火起。
許大茂也不顧丁秋楠的驚呼聲,將錢包隨手放在一邊,轉身在被窩裡默默地把自己的秋衣秋褲穿上。
許大茂的動作迅速而粗魯,顯然是被激怒了。穿好衣服後,他猛地坐了起來,下地提起棒梗和小當,
許大茂打開房門看到門口的傻柱,便把兩個孩子朝傻柱扔了過去,然後進屋又拿起一根擀麵杖,直接打開房門衝了出去。
門外,傻柱正偷偷地聽著,他的臉上寫滿了狡黠和得意。許大茂的出現讓他措手不及,之後便看到棒梗和小當朝自己飛了過來,
傻柱來不及多想,趕忙接住兩個孩子,就這還是被帶了個大馬趴,索性孩子沒事,
但是此時傻柱便看到傻柱衝他走了過來。他本能地想要逃跑,但許大茂的動作更快,直接衝了過去,
許大茂走到傻柱跟前,一腳重重地踹在他的肚子上,力度之大讓傻柱痛苦地蜷縮起來,之後便拿著木棍朝著傻柱的身上揮舞著
丁秋楠也匆忙地穿上衣服,想要下床阻止許大茂的暴行。在她的傳統觀念裡,大年初一是不能生氣的,更不能動手打人。
但看到許大茂那副憤怒的樣子,她心中充滿了擔憂,連忙穿好衣服,緊跟在許大茂身後出來了。
大了一會傻柱,許大茂怒視著他,冷冷地說道:“傻柱,你最好好好想想,怎麼給我解釋你敲我家門鎖這件事情。不然,彆看今天是大年初一,我照樣能讓你好看。”
傻柱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他本來盤算得好好的,尋思著用這個法子領著孩子們,挨家挨戶去討壓歲錢肯定萬無一失。
畢竟今兒個可是大年初一呢,按照老禮兒,誰都不會輕易動手的呀,更何況麵對的還是一群天真無邪的小孩子。
可萬萬沒想到,那個許大茂居然如此蠻橫無理!
傻柱心裡雖然把許大茂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是嘴巴卻像被膠水粘住了一樣,愣是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就在這時,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傳來,原來是賈家的婆媳聽到動靜趕過來了。秦淮茹和賈張氏心急如焚,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緊緊地摟住各自的孩子。
她們倆的目光猶如兩把利劍,直直地刺向許大茂,秦淮茹柳眉倒豎,怒聲嗬斥道:“許大茂,你這喪良心的東西!
大年初一的你就敢跟兩個孩子動手,這一年你還想好嗎?你是不是成心要找不痛快啊!”
一旁的賈張氏更是氣得渾身發抖,跳著腳罵道:“好你個沒人性的許大茂,我們孤兒寡母的容易嗎?
你欺負人也不挑個時候!今天要是不給我們個說法,這事沒完!”
一時間,現場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點火星就能引爆一場大戰。
許大茂聽著秦淮茹的指責,心中的怒火愈發熊熊燃燒,他瞪大了雙眼,怒不可遏地反駁道:“哼!你還有臉說呢!
你還是先好好管教一下你自家那倆熊孩子吧!今兒個要是你家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
你家這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溜門撬鎖闖進我家的破事兒,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定要直接把這倆小兔崽子送進派出所去,讓警察來好好收拾收拾他倆!”
三個大人聽聞許大茂這番狠話,瞬間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臉色變得煞白。
這時,他們才猛然回想起,自家孩子的確是撬開許大茂家房門,擅自闖入了許大茂家中的。
一旁的賈張氏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慌與惱怒,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打著地麵,扯起嗓子放聲哭嚎起來,
同時嘴裡還不停地衝著許大茂叫罵道:“哎呀呀,許大茂啊,你這個挨千刀的缺德玩意兒,我們老賈家不過就是,想著帶孩子們去你家裡拜個年,
討點壓歲錢沾沾喜氣嘛,你用得著這般心狠手辣、趕儘殺絕嗎?哪有你這樣做事的人呐?你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毫無人性啊!”
秦淮茹見此情形,也是又氣又急,她咬了咬牙,強忍著淚水說道:“許大茂,你也太過分了吧!不就是兩個小孩子嘛,能有啥特彆壞的心眼子喲?
他們跑過去無非就是想給你們拜個年,圖個熱鬨喜慶,這拜年的習俗你總該懂吧?難不成還要讓他們跪在你家門口,磕得頭破血流地給你拜年才行啊?”
許大茂冷哼一聲,對著三人說道:“好,那棒梗你們就把你們唱的那些蓮花落,全部給我當著眾人的麵唱一遍,
不能有一句不對,不然我把你另一隻手也給你剁了。”許大茂凶狠的話語讓棒梗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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