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三的清晨,許大茂的臉色已經完全恢複了紅潤,這得益於他在過去的兩天裡,一直在玲瓏寶塔中沉睡。
一到夜幕降臨,他就跟丁秋楠找借口睡單間,然後溜進那座寶塔裡。在那裡,借用玲瓏寶塔時間流速加快數倍的特性,
兩夜的時間就已經讓許大茂度過了一個月的時間,許大茂便像是經過了長時間的休養,又一次恢複了生龍活虎的狀態,至少麵色上恢複了正常。
早晨許大茂起床後,前往門口的洗手池洗漱。他剛剛推開房門,正要踏入中央水池的時候,耳邊就飄來了水池邊,秦淮茹和傻柱的談話聲。
傻柱說:“秦姐,你不知道前天許大茂那個樣子,簡直像丟了半條命一樣。我看到他那副模樣,心裡都有些發怵。
我本來想從後麵給他一悶棍,可是一看到他那副慘狀,我都不敢靠近他。我生怕彆人看到我推他一下,或者以為我和他在一起,是要謀殺他似的。”
秦淮茹有些責備地說:“那你當時怎麼不上去幫幫忙呢?許大茂都已經成了那個樣子,你也不知道去扶他一把或者做點什麼。
咱們還是一個院的鄰居,你這樣見死不救,易大爺知道了,又得批評你了。”
傻柱辯解道:“得了吧,秦姐。如果是彆人的話,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上前幫忙的,可是對於許大茂這個家夥,他坑了我多少次了。
我家的房子,我妹妹都被他坑走了,我還要趕上去幫他,我得多賤啊。”
許大茂站在門口,聽著傻柱的話,心中不禁覺得好笑。他暗自思忖,好像自己真的把傻柱的機緣給奪走了一樣。
傻柱的房子現在是自己的了,傻柱的妹妹現在也叫自己哥哥,自己已經跟何雨水說好了,等年後上班之後,
何雨水的戶口也改道自己名下,這樣一來,何雨水就完全跟傻柱沒關係了。想到這裡,許大茂忍不住露出了不厚道的笑容。
秦淮茹和傻柱聽到笑聲,扭過頭來,看到臉色紅潤、恢複正常狀態的許大茂,不禁感到十分驚奇。
秦淮茹麵帶關切之色,腳步輕快地走到許大茂麵前,開口詢問道:“許大茂呀,瞧你現在這樣子,難道是病好啦?
哎呀,前兩天看到你那副模樣,真是把人嚇得夠嗆!當時大家夥兒都在私下裡議論紛紛呢,說你怕是得了什麼絕症喲!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身體真有不舒服的地方,那就趕緊去醫院瞧瞧唄,千萬彆耽擱了治病的最佳時機呀!”
雖然秦淮茹這番話聽起來滿是關懷之意,但許大茂又怎會聽不出來其中暗藏著的那一絲絲嘲弄與譏諷呢?
隻見許大茂麵沉似水,雙眼冷冰冰地盯著秦淮茹,沒好氣地回應道:“哼,秦淮茹,你還是先管好你們自個兒家裡那一攤子事兒吧!
尤其是你家那個小兔崽子,最好彆落在我的手上,不然的話,我肯定毫不猶豫地把他送進少管所裡去好好改造改造!
還有你家那個老太婆也給我小心點兒,彆哪天不小心犯到我頭上來,到時候可有她好受的!另外,再看看你自己,都過去將近一年時間了,居然還隻是個小小的學徒工。
每個月拿著那可憐巴巴的27塊5的工資,你倒是心安理得、理直氣壯得很呐!要不這樣吧,需不需要我親自跑一趟廠裡,替你向領導求求情,讓他們多‘照顧照顧’你呀?”
說到“照顧”二字的時候,許大茂刻意加重了語氣,並稍稍提高了聲調,同時臉上露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陰笑。
聽到這話,秦淮茹隻覺得腦袋裡“嗡”的一聲響,仿佛有一道驚雷劈過。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那原本紅潤的雙唇此刻也微微顫抖起來
一時間,秦淮茹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許大茂的這番話。
直到此時,秦淮茹才深深地意識到,以自家的情況和實力,根本就是招惹不起許大茂這樣的人的。
然而,她心中卻又有著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每當看到許大茂倒黴的時候,那種想要衝上去狠狠地踩他兩腳、落井下石的念頭便會不由自主地湧上心頭。
這種想法對於秦淮茹來說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反應,就好像是條件反射一樣自然而迅速。
其實,如果能夠讓秦淮茹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一番的話,她心裡很清楚,自己是絕對不應該去主動挑釁和嘲諷許大茂的。
畢竟一旦真把許大茂惹惱了,恐怕以後自己家裡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可是當她親眼看到許大茂生病那副虛弱可憐的模樣時,
心底裡那股幸災樂禍的情緒還是占了上風,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開口嘲笑一聲。
就在秦淮茹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許大茂似乎看穿了她內心的想法,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與惱怒。見此情形,
秦淮茹趕忙定了定神,強擠出一抹笑容對著許大茂說道:“哎呀,不用了,不用了,大茂。我剛才也就是隨口那麼一問,純粹是出於對你的關心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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