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漫長的夜晚,易中海和傻柱的心情如同跌入冰窟一般,他們始終無法接受自己突然生病的現實。
即使在晨光初現,他們從夢中醒來,仍然顯得異常煩躁和疲憊。易中海的心情尤為糟糕,他常常對著一大媽發泄自己的情緒,
每當看到一大媽的時候,他的眉頭總是緊皺著,仿佛一大媽的存在就是他心中的一塊疙瘩。
傻柱也是同樣的心情,早上起來,他跟隨著易中海一起吃飯,但食物在他口中索然無味,仿佛每一口都是煎熬。
他無法感受到食物的香氣,雖然嘴裡還能分辨出鹹淡,但失去嗅覺的痛苦讓他倍感煎熬。
作為一個廚師,他深知這意味著什麼,感覺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深淵,內心的恐懼和絕望難以言表。
與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賈張氏,儘管她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但她的心情卻異常平靜。四合院的人們也感覺到了賈張氏不能說話的這種變化,鄰居們感覺生活中充滿了安靜的氣息。
但是賈張氏不再用言語攻擊他人,而是傾向於使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了。她那雙無神的眼睛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無聲地告訴所有人,她並不懼怕任何跟她鬨一場。
許大茂看到賈張氏的變化,不禁暗自感歎,這個女人仿佛覺醒了另一種能力,一旦遇到無法用言語解決的問題,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借用後世的話說就是,能動手絕對不跟你吵吵
今天早上,許大茂起床時,看到秦淮茹腫脹的臉頰,就能想象到昨晚的情景。秦淮茹一定是又惹到了賈張氏,在賈張氏無法用言語表達憤怒的情況下,她選擇了動手。
秦淮茹這個“白蓮花”在人前總是保持著孝順的形象,因此她曾經選擇了忍受。
然而,從昨晚開始,秦淮茹感覺自己的日子變得異常艱難。賈張氏在失去言語能力後,對待秦淮茹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旦看她不順眼,就會直接動手。
秦淮茹雖然心中委屈,但她知道自己無法向他人訴說,隻能默默忍受。昨晚,她實在無法忍受,終於反駁了賈張氏幾句,結果賈張氏在她臉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早餐後,傻柱和易中海準備去醫院,賈張氏厚著臉皮跟了上去。他心裡打著如意算盤,即使不花錢,也能跟著他們蹭一頓飯,說不定他們治不好,自己就能治好。
或者,他們治好了,自己也能跟著好起來。想到外麵的飯菜,賈張氏忍不住流口水,她覺得自己這招實在高明。
易中海和傻柱對賈張氏的胡攪蠻纏並沒有太過理會,他們現在最關心的是儘快恢複健康。一旦想到病情惡化,甚至無法恢複的後果,他們就會感到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相對於賈張氏的無所謂,他們失去的是生活的根基。如果無法恢複,易中海的6級鉗工和傻柱的廚師身份都將不保,這對他們的打擊是毀滅性的。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他們三人跑遍了49城的大街小巷,幾乎訪問了每一個醫院,以及通過各種渠道打聽到的有名中醫、西醫的診所和藥房。
傻柱在這期間還嘗試了一些藥物,但易中海的病情則被醫生建議休養,連藥也沒有開。這讓易中海更加焦慮,更加難受。
傻柱連續吃了兩天藥,但他發現這些藥似乎並沒有任何效果,他的嗅覺依然沒有恢複。
至於賈張氏,他全程扮演了一個醬油角色,跟著他們去看病,但也順道看了看自己的啞了不能言語的病情。醫生給他紮了幾針,但並沒有什麼效果。
當醫生要給他開藥時,易中海和傻柱已經不耐煩地離開了,賈張氏也隻能匆匆追上他們。
然而,令賈張氏倍感欣喜的是,這兩日的午餐相比家裡來堪稱美味了!要知道平日裡,她所能吃到的不過是些棒子粥窩窩頭,而如今擺在麵前的卻是最差的都是白麵。
究其原因,原來是易中海與傻柱二人心情欠佳所致。由於未能尋得能根治他們病症的確切良醫,使得兩人鬱鬱寡歡、愁眉不展。
即便是麵對平日裡再普通不過的一碗麵條,此刻於他們而言也是味同嚼蠟,毫無食欲可言。
二人僅僅吃上幾口之後,便紛紛放下碗筷,再也提不起半點興致。
如此一來,可就大大便宜了賈張氏這個“貪吃鬼”。隻見她毫不客氣地端起屬於自己的那碗麵條,風卷殘雲般地將其掃蕩一空。
緊接著,她的目光又瞄向了易中海和傻柱所剩無幾的麵條,心中暗喜:“嘿嘿,既然你們不吃,那就彆怪我不客氣啦!”
於是乎,她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將那些剩餘的麵條統統攬入懷中,狼吞虎咽起來,直至點滴不剩。
對於向來以棒子麵窩窩頭果腹的賈張氏來說,這樣的飽餐一頓無疑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此時此刻,她甚至覺得之前跟隨易中海和傻柱,外出奔波倒也並非一無所獲。至少在這口腹之欲方麵,著實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