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寒冷的冬日裡,院外寒風呼嘯,易中海三位焦灼的身影在許大茂家的門前徘徊。
他們聽著屋內華一針,又一次堅定地拒絕了,許大茂的請求,內心的焦慮和不耐煩,如同一團火在胸中燃燒,讓他們坐立不安。
終於,易中海這三人中的領頭者,輕輕地敲響了許大茂家的屋門。儘管門虛掩著,但他們仍舊不敢擅自進入,
一方麵是出於對華老先生表現出他們的敬意,不便冒失打擾;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對許大茂拳頭的忌憚,讓他們不得不恪守禮數,小心翼翼地敲門。
“對付群眾,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敬畏你,讓他們懼怕你。”許大茂曾經不止一次地,這樣教訓過傻柱。
傻柱以前總是大大咧咧,從不把彆人的規矩放在眼裡,無論是誰的家門,都是一腳踢開或者隨手推開。
然而,經過許大茂幾次拳頭的教訓,不僅傻柱,整個四合院的人們,在進入彆人家之前,都會小心翼翼地敲門。
他們還記得許大茂那天的警告:“你們不敲我家門,擅自推門而入,就是對我的不尊重。
不尊重我,我揍你們就天經地義。所以,彆怪彆人拳頭硬,隻怪你們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
於是那段時間隨著時間的推移,四合院裡的鄰裡關係變得愈發緊張。一些鄰居開始效仿許大茂,對於那些看著不順眼的人,
不敲門就闖進彆人家裡的人,主人家會毫不猶豫地動手,隨後大打出手。這讓四合院一度陷入混亂和喧囂之中。
最終,還是他們四合院的幾位管事大爺果斷站出來,召開了一次全員大會,明確規定了進入彆人家必須敲門,
這是最基本的人際尊重。從那時起,四合院才逐漸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得到許大茂的允許後,易中海三人小心翼翼地走進了許大茂的家。易中海焦急地看著華一針,語氣誠懇而堅定:“
華老先生,我們就是那些急需您救助的病人。雖然我們比不上您,平時救治的那些高官富貴,但我們也是為新中國的建設,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他停頓了一下,眼中表現出一絲無奈和哀傷:“我是軋鋼廠的8級鉗工,自從患上帕金森病後,我的技術就大不如前。
每當鉗工零件即將完成時,我的手就會不由自主地顫抖,導致零件報廢。這不僅對我們廠,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也讓我深感自責,覺得自己拖累了國家建設的步伐。”
旁邊站著的傻柱,這位軋鋼廠的大廚也是一臉愁苦。易中海繼續說道:“這位是傻柱,他為了讓工人們吃上更美味的飯菜,
不斷研究烹飪技巧。然而,過度的研究讓他的嗅覺受損,現在幾乎聞不到任何味道。這對於一個廚師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打擊。”
易中海語氣誠摯,眼中閃爍著期待:“我們知道我們不應該打擾您,也覺得自己沒有資格,麻煩您這樣的大人物。
但我們實在是被疾病,折磨得無法正常工作,無奈之下才請求許大茂幫忙,希望您能為我們診治。
您放心,您提出的任何條件,我們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隻求您能治好我們的病。”
易中海的話中透露出,一股道德綁架的意味,仿佛在說:“華老先生,您再大的人物,也得給我們治病,
否則就是破壞國家建設。”華一針和許大茂自然,聽出了他話中的弦外之音。
華老先生臉色一沉,語氣嚴肅地對易中海說:“這位老同誌,您怎麼這樣說話?我不給你們治病就是破壞國家建設嗎?
那我救治那麼多領導,豈不是在支持國家建設?我剛才隻是跟許大茂說,我跟你們不熟,也不了解你們的病情。
如果貿然答應醫治,今夜我還要趕火車,萬一不能藥到病除,你們豈不是要怪我?你們不是還要怪許大茂嗎?
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就給你們治一下又何妨?但是,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我的條件不容商量,如果你們敢討價還價,我立刻就走。”
華老先生語氣堅決,不容置疑。隨後,他略帶生氣地讓易中海,坐在旁邊的凳子上,開始為他診治。
通過仔細診脈,和詢問易中海的病情,華老先生終於開了口:“你的確是帕金森病的典型症狀。我相信你去49城的醫院,
沒有哪個醫生敢輕易給你開藥。醫院醫生們說的也沒錯,這個病確實沒有特效治療方法。”
他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如何措辭,才能更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意思,隨後才緩緩開口繼續說道:
“不過呢,你放心,雖然這個病症棘手,但我能夠為你進行治療好。隻是有一點必須,要讓你清楚明白,想要徹底治愈可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先通過銀針刺穴,把你身體裡堵塞的經脈疏通,這堵塞的經脈就是你手抖的根本原因,
至於疏通後經脈裡的血塊,則需要中藥的調理去除,畢竟經脈太脆弱,需要細火慢熬,否則會傷及你的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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