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母親一臉好奇地,詢問著自己的兒子。
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疑惑和責備,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大茂啊,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說,那幾位大爺會把錢乖乖地退還給你嗎?
我看你是在說大話。現在不僅不會退給你,而且這筆錢是否能夠用來,給我們辦酒席都還是個未知數。”
許大茂哈哈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對著自己的母親說道:
“媽,這您就有所不知了。”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皺巴巴的50塊錢和幾張肉票,遞到母親麵前。
那些肉票上的許和丁字字跡清晰可見,甚至比許大茂給閆富貴的肉票還要多。
顯然,閆富貴這個老摳門是舍不得,把肉票拿出去買肉的,而是把肉票拿去換錢,因此閆富貴家的肉票全都積攢了下來。
許大茂把50塊錢和20斤肉票遞給丁秋楠,微笑著說道:“媳婦兒,你看看,這是不是咱家的錢?”
丁秋楠接過錢,一眼便認出了上麵的許字和丁字,她知道這是自家的錢,於是沒有再細看下麵的錢財。
這也讓她誤以為這些錢,都是自己拿給許大茂,而許大茂又拿給閆富貴的。
丁秋楠好奇地接過錢收了起來,然後對許大茂問道:“大茂哥,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許大茂神秘地一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慢悠悠地說道:
“我如果跟你們說,老鼠是我安排進閆富貴家的,把他家的錢財全部偷了出來,
然後又把前台給我調回來了,這件事情你們信嗎?”
丁秋楠和許大茂的母親對視一眼,紛紛搖搖頭,嘴角帶著幾分不屑,仿佛在說:
“你覺得我們像傻子嗎?”
許大茂哈哈一笑,對二人說道:“既然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但事實就是如此。”
他頓了頓,又神秘地補充道,“不過,這些事情你們千萬不要說出去,尤其是把錢財拿回來的事情。
畢竟,這筆錢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失而複得,我們得好好珍惜。”
二人對於錢財的,失而複得感到非常開心,又想到周末可以免費享受,一頓豐盛的酒席,於是對許大茂的說法表示認同,紛紛表示不會把事情說出去。
事情似乎就這樣完美解決了。
然而,第二天便是周日,閆富貴在醒來之後便遭受了,易中海和劉海中的合夥轟炸。
他們言之鑿鑿地說,閆富貴收了許大茂的錢,這是他們親眼所見的,因此閆富貴必須把這件事情辦妥。
即使閆富貴遇到什麼困難,都與他們無關,但他們會在一旁監督,確保閆富貴把事情辦得妥妥帖帖。
此時的閆富貴隻感覺五雷轟頂,自己家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畢,一地雞毛讓他內心受傷的同時,也在感歎自己時運不濟,倒黴透頂。
麵對易中海和劉海中的合夥轟炸,閆富貴也想到了耍賴,想到了跟許大茂攤牌,不去負責這件事情。
但他很快就遭到了劉海中,和易中海的合夥打壓。
在他們嚴厲的言語中,閆富貴明白,他必須把這件事情承擔下來,否則他們會聯合起來對付他。
經受不住易中海和劉海中的合夥針對,閆富貴隻能無奈妥協,表示當天下午他便去買,相應的物資以供明天的酒席使用。
這番話讓易中海和劉海中鬆了一口氣,但他們還是謹慎地提醒閆富貴,不要偷奸耍滑,否則許大茂的性格他們是知道的,到時候他們不會為閆富貴說一句話。
這讓原本還抱有僥幸心理的閆富貴,熄滅了自己心中的火焰。
他寧可自己貼補一些錢,也不願意去招惹許大茂。
於是,他無力地點了點頭,答應了兩位大爺的說法,表示自己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耍貓膩。
果然,在傍晚的時候,閆富貴便拉回來了,足夠10桌的雞鴨魚以及相應的肉,堆在了自己家裡。
他打算第二天一早,把這些物資交給傻柱,讓他去準備酒席。
許大茂得知這個消息後,不由得感歎了一句:“真的是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他自認為自己在,搞物資方麵是一個天才,但看到閆富貴搞來的物資後,他隻能感歎閆富貴真的是有自己的門路。
因為在閆富貴搞來的肉類中,許大茂甚至看到了自己,放在黑市裡的一些肉類。
這讓許大茂不得不感歎,閆富貴確實是交友廣泛,並且算計到位。
要知道,在黑市上交易的肉類可是不便宜的。
閆富貴既然能夠忍痛把肉類買回來,那就說明他有他的方法。
至於什麼方法,那當然是他的不傳之秘,許大茂也沒有過於去追究。
就這樣,在眾位鄰居欣喜的眼神中,第二天終於如願到來。
四合院的鄰居基本上,都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因為中午將有一頓大餐。
所以,鄰居們紛紛摩拳擦掌,齊聚中院,準備幫忙處理食材和洗涮。
傻柱在廚房裡忙碌著,他對待今天的酒席非常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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