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眼下的美元彙率已突破,一比七點多的關口,這意味著許大茂隨意展示的這筆財富,其價值已高達七萬塊之巨。
而陳雪茹自己所擁有的資金,連同那些珍藏的珠寶首飾折算在內,也僅僅隻有兩萬左右。
許大茂展現出的資產,竟是她的三倍還要多。
陳雪茹滿懷震驚地看著許大茂,聲音微微顫抖地問道:“大茂哥,你……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竟能如此輕鬆地拿出如此巨額的美元?在49城,能如此輕易地拿出這筆巨款的人物,屈指可數。”
許大茂深情地摟住陳雪茹,輕柔地在她耳邊低語:“這算什麼?隻要你需要,一打、兩打,哪怕是十打美元,我都能為你搞來。”
話音剛落,許大茂便將這一遝封裝整齊、散發著獨特紙幣氣息的美元,輕輕地放入陳雪茹隨身攜帶的小箱子中。
箱子被重新放回原位,又用磚頭巧妙地掩蓋起來。
隨後,許大茂牽著陳雪茹的手,一同鑽進了溫暖的被窩。
他貼近她的耳畔,聲音柔和而又深情地說道:“這一打美元,就當作我給你的彩禮吧。
之前已經把傳家寶交給了你,現在又送上彩禮,你說,你以後是不是更應該對我一心一意了?”
陳雪茹微微紅了臉,白了許大茂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嗔怪:“自從我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了你,我就已經對你一心一意了。你這話,簡直是在侮辱我。”
然而,她眼中的溫柔與依賴,卻早已將她內心的真實情感暴露無遺。
隨後許大茂並沒有向陳雪如透露,自己為何擁有這巨額財富的原因,這讓她對他充滿了敬畏。
她也清楚,在49城,許大茂的能量不容小覷,無論是深入調查自己,還是對付範金友,
甚至輕而易舉地將範金友,從街道辦的位置上拉下來,再交由保衛員帶走,這些都不是她能夠想象或承受的。
她心想,既然已經跟了這個男人,那就隨他去吧。隻要是他需要的,她願意全力以赴。
在那個年代,女性的“夫唱婦隨”觀念根深蒂固,即便是像陳雪如這樣強勢的女性,也難以擺脫這種傳統束縛。
夜幕降臨,兩人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後,疲憊不堪地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當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陳雪如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許大茂的胸前。
許大茂睜開眼睛,看著陳雪如,溫柔地問道:“怎麼這樣看著我,有什麼事情嗎?”
陳雪如嫵媚地瞥了許大茂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撒嬌:“沒什麼事情,就是覺得你好看,想多看看你。”
她頓了頓,然後又說道,“不過我一直在想,你把範金友抓走後,他究竟會怎麼處理?我真的很擔心他回來後會找我麻煩。
雖然我兒子並非我親生,但他是我哥哥的孩子,對我來說就像親生骨肉一樣。
如果他受到傷害,或者我的絲綢產業受損,我都無法接受。”
許大茂沒想到陳雪如會如此焦慮,便安慰她說:“正好我今天要去,軋鋼廠保衛科處理他的事情,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要不我們現在出發,洗漱一下,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在軋鋼廠的影響力。
範金友被送去西北吃沙子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你不用再懷疑、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