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許大茂與天空中盤旋的小白,展開了一場靈魂的交流。
他滿懷期待地詢問小白,是否能夠以一記淩厲的攻擊,將那聾老太太的生命徹底終結。
小白回應的速度快如閃電,它的靈魂波動迅速穿越雲層,傳回到許大茂的腦海。
小白的語氣輕鬆自如,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它告訴許大茂,對於這樣的老太太來說,隻需輕輕一擊,就能讓她在它的利爪之間命歸黃泉。
許大茂聞言,不再有任何遲疑。
他要求小白在行動時製造出更大的聲響,務必要確保所有的動靜,都不會讓人懷疑到自己身上。
他心裡清楚,有了上次棒梗事件的前車之鑒,四合院的人們對於聾老太太的遭遇,隻會感到見怪不怪。
就在這時,許大茂開始對易中海發起猛烈的攻擊。
許大茂堅決地反駁易中海,指出易中海的言論根本站不住腳。
他質問易中海道,既然是他易中海在四合院裡,宣傳的聾老太太是烈屬,是老祖宗,要求大家尊重這位老祖宗,
現在卻又草率地想要以一個,“不知情”的理由來草草了結此事,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正當許大茂還在滔滔不絕地爭論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鷹鳴。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如箭矢般俯衝而下。
轉瞬間,那道身影已經將利爪,伸向了聾老太太的頭部。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四合院的寧靜,聾老太太在痛苦中倒在了地上,
而那凶猛的老鷹則在,完成了它的殺戮後,迅速消失在了天際。
院子裡的人們,包括易中海、傻柱和許大茂,都愣在原地,沒有人發出一絲聲響。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從老鷹俯衝而下到飛走,整個過程不超過十秒,讓人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當眾人終於回過神來,老鷹已經不知所蹤。
傻柱因為被倒地的聾老太太帶倒,也趕緊站起身來,走到了聾老太太的身邊。
院子裡的人們紛紛圍了上來,想要查看聾老太太的情況。
他們看到聾老太太的臉部已經模糊一片,顯然是被老鷹的利爪抓得麵目全非。
傻柱顫抖著伸手探向聾老太太的鼻息,然後一臉悲苦地看著易中海,聲音嘶啞地說道:“易大爺,聾老太太沒氣兒了。”
易中海聽到這話,也是一陣震驚。
他沒想到這個從天而降的老鷹竟然如此凶猛,一擊之下就將聾老太太奪去了生命。
四合院裡頓時炸開了鍋,人們紛紛驚恐地抬頭望著天空。
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四合院裡,會發生這種詭異的事情,先是棒梗的手被神秘力量抓爛,接著又有聾老太太被老鷹抓死。
他們覺得這個四合院仿佛被詛咒了一般,總是有不幸的事情降臨。
人們開始議論紛紛,一個鄰居說:“你們說,這算不算是上天給我們的懲罰?聾老太太在四合院裡為非作歹,占儘了便宜,大家對她的怨氣已經積壓很久了。
隻是因為易中海的威嚴,才沒有人敢說什麼。
也許是老天爺看不下去了,在她今天砸許大茂家窗戶的時候,降下了懲罰。”
另一個鄰居也表示讚同:“你說得對,就像賈家的棒梗,不也是去他們家偷東西時,手被抓住的嗎?看來在這個院子裡,做壞事終究是會有報應的。
這個老鷹,絕對是老天派來懲罰我們四合院裡的壞人的。”
一時間,院子裡的人們紛紛議論開來,但他們似乎都形成了一個共識:這個老鷹隻會抓四合院裡的壞人。
至於誰是好人是壞人,他們可能無法評判,但事後發生的事情,一定會讓他們明白誰是壞人。
許大茂聽到院子裡鄰居們的議論,心裡竟然覺得有些好笑。
他暗自思忖,這樣的議論反而為他利用小白,懲治院子裡的人提供了一個自我安慰的借口,那就是他讓小白懲治的都是壞人,這個借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這時,許大茂看到悲痛的傻柱和一臉茫然的易中海,他上前一步,對易中海說道:
“易大爺,還愣著乾什麼?該去通知親友的通知親友,該去準備喪事的準備喪事,該去準備棺材的準備棺材,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
易中海其實心裡在盤算著,聾老太太的房產是否能夠歸自己所有,但他知道現在考慮這些還為時尚早。
等到處理完聾老太太的喪事,他完全可以以自己照顧了,聾老太太後半生為由,堂堂正正地占有她的房產。
畢竟,易中海在四合院裡對聾老太太的照顧,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繼承房產似乎合情合理。
至於是否合法,那就不是大家所能知曉的了。
於是易中海目光中流露出了一絲深沉,他凝視著那張傻柱因悲痛而扭曲的臉,深切地感受到傻柱對聾老太太那份深沉而真摯的感情。
他深知,這份情感是任何物質都無法替代的。
易中海走上前,語氣溫和卻堅定,對著傻柱說:“傻柱,彆再忙碌了。立刻趕往軋鋼廠,把咱們四合院的人叫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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