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氣,熱得連蜻蜓都隻敢貼著樹蔭處飛,好像怕陽光傷了它們的翅膀,盛夏的陽光真像蘸了辣椒水。
在南屏村後山有座廢棄的山神廟,在山神廟的不遠處,有個傻子正在采著野果吃。
突然,從廟裡傳來了女人似哭非哭的聲音,還夾帶著著粗重的喘氣聲,如果是正常一聽就知道裡麵在乾什麼?
可傻子哪裡知道這些,出於好奇就走了過去,並探頭觀看。
此時,山神廟內,一男一女正在做著運動,衣服扔的到處都是,“麗麗,我找的這個地方怎麼樣?又涼快又沒有人過來打擾我們的好事。”
“有才哥,你挑選的地方當然好了,我發現你今天特彆的猛,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何春麗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到頭就過年回來待上半個月左右,何春麗獨守空房、寂寞難耐,賴有才很快就跟她勾搭上了。
“是嗎?可能是山神在邊上給我當啦啦隊員吧!我這樣你喜不喜歡?”
“當然喜歡了,我今天就隨便你怎麼折騰,不過,你答應我的事情一定要辦好。”
“你說的是不是領貧困戶補貼的事情?”
“當然了,既然,我已經把身子都給你了,總要給我一點甜頭吧!補貼給誰還不是你這個村長說了算。”
“說的也是,本來,我是想給張海燕一個名額,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現在,張海燕變成了瘸子又生病躺在床上,張凡變成了一個傻子,日子過得確實難。”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張海燕雖然已經四十出頭,可風韻猶存,她本來還是可以的,自從父母死了,兒子變成了傻子,現在確實過的不容易。
不過,這個事情跟我們沒有關係,你也不要打她的主意,她是忠貞烈女,如果想要男人早就改嫁了,以她的姿色,大把的男人想要娶她。”
他們在聊的人,此時正在外麵偷看,正是南屏村這些年來唯一一個考上名牌大學的張凡,不過,從他的行為和神情不難看出,他現在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張凡本身就是一個單親家庭,母親未婚先孕,回到了南屏村受儘了村民的指指點點,忍辱負重的生下了他。
張凡靠著母親微薄的收入把他養大成人,還供他讀書,他也是非常的爭氣,考上了全國前十的名牌大學。
而他母親根本沒有能力供他上大學,到處找人借錢,親戚借了個遍還沒有五千塊,大部分親戚連家門都沒有讓他進。
不過,南屏村有一半以上的人借給他錢,這才讓張凡有機會去上學,他心裡也是暗暗的告訴自己,等有能力了一定報答這些借錢給他的人。
南屏村是北方一個偏僻的村莊,三麵環山,走到鎮裡需要一個多小時,交通非常的不方便。
導致了整個村的收入低微,青年男子大部分都出去打工,剩下的是老人、孩子、婦女留下來務農。
張凡去年開學乘動車回學校,為了省點錢,購買了一張無座票,蹲在地上玩手機,這個手機可是他打暑假工好不容易賺來的。
玩得正開心時,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孩子朝他走來,並誣陷他偷拍,張凡為了自證清白,把手機相冊給她看了。
可這個女孩子不但沒有任何的愧疚感,反而搶過他的手機就砸碎了還報了警,到站後他們都被警察給帶走了。
警察取了張凡的內存卡,發現裡麵並沒有這個女子的照片,對他們教育了一通就讓他們離開了,並沒有讓這名女子賠手機的錢。
張凡因為沒有父親,打小被人欺負被罵為野種,性格就變成比較懦弱,他隻能默默的選擇離開了派出所。
回到學校第三天,他被叫到了校長的辦公室,因為,那個誣陷他的女孩子在網上發布了他的偷拍事件,引起了很多不分青紅皂白的人辱罵,影響了學校的聲譽。
學校的為了息事寧人,不聽張凡的解釋就直接把他開除了,無論張凡如何的苦苦哀求都無濟於事,就這樣結束了大學的三年努力生涯。
他沒有跟任何一個同學告彆,包括他玩的非常好的室友,帶著沉重的行李回到了生他養他,讓他又愛又恨的南屏村。
回到南屏村,當起了一名光榮的村教師,由於看不慣村裡首富鄭小波調戲支教美女老師,兩個人就打了起來,被鄭小波板凳砸中後腦勺,傷勢治好後就成了傻子。
而他的外公外婆不甘如此受辱,上門找鄭小波理論,反被他的幾個手下打了一頓,雙雙撒手人寰,母親也被打成了瘸子。
而鄭小波不但跟村長賴有才關係好,跟鎮裡、縣裡的領導都有很大的關係,據說是縣警察局三把手的小舅子。
所以,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鄭小波拿出一筆錢給張海燕治傷,又把她的父母草草安葬了,這個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此時的張凡總感覺臉上發燙,身體也是怪怪的,鼻子癢癢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可把廟裡的這對野鴛鴦給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的找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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