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願意斥重金去買下這麼個玩意,除了紀塵,再沒彆人了。
“啪!”
玉尺拍案,交易成立。
人人避之如瘟的石鳥像,在萬眾矚目下,被一名侍女盛盤端在手中,腳步急促,沿著那條專屬通道送到了紀塵身邊。
“公子……您、您剛拍下的物件送到了,請、請您過目。”
侍女聲音發顫;手中拿著的這東西,讓她惴惴不安。
“嗯。”
紀塵從侍女手中的托盤上拿起石鳥,開始上下打量起來;
隨後,從乾坤石中取出一張八萬兩的銀票,放在托盤之中。
交易完成,侍女如釋重負,連忙施禮退下了。
“那麼諸君,時間寶貴,請看第七十八件拍品……”
岑泉的聲音繼續響起,雖然拍賣還在繼續,可大部分人的注意,全都被紀塵吸引了過去;
他們都想看看,這個少年當下會如何處理這件拍品。
蕭雅伸手撫摸著石麵,疑惑問道:“所以紀公子,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能讓你都如此重視?”
“嗬,好東西。”
紀塵微微一笑,顯得有些神秘。
“這裡不是聊這個的時候,等到拍賣會結束,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再和你們細說。”
說罷,紀塵左手端住石像,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擠出一點鮮血;
接著憑虛做紙,以血做墨,淩空畫出了一道血色符籙;那符籙的每一筆都蒼勁有力,筆鋒仿佛劍刻一般銳利。
“血符印!”蕭雅見狀,捂唇驚呼;聲音之大,引得所有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在蕭雅此刻顫動的睫毛下,是一雙寫滿著難以置信的瞳眸。
江夢璃還是第一次見蕭雅這般神情,與她平時那副慵媚形象格格不入。
蕭雅如此失態的原因,正是紀塵這時正在施展的術法。
血符印,符家絕學之一,除非特殊情況,否則絕對不會外傳。
蕭雅跟隨符笙修煉多年,目睹這位老師多次施展此術;
可是直至今日,符笙也未把這一術法傳授給她,隻因她還未完全獲得符笙的認可。
而紀塵,一個在雲州城土生土長了十七年的少年,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麵將它給用了出來!
而且看他作符的過程,甚至比自己的老師還要流暢不少,就仿佛,紀塵早已繪製過千次、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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