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尹冬和沈清辭吵架了。
莫離留在臥室裡安慰陪伴小oa,哄孩子一樣拍著他的腦袋和後背。
簡尹冬眼眶紅腫,哽咽著拉住他的手,不讓他走:“你陪我睡一會……晚點再走,我會和清辭解釋的。”
“好。”
莫離順從地答應下來,取下腰包,按照oa的要求躺在床上。
背部陷進柔軟又不失支撐力的床墊裡,莫離枕著大概是沈清辭的枕頭,全身的感知仿佛都放大一樣。
他溫和地盯著oa,滿腦子都是“彆睡我身上彆睡我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良好的契約精神作祟,簡尹冬答應了他易感期時共度春宵,沒有在那之前的現在試圖勾搭他。
香香軟軟的oa像隻小狗一樣輕飄飄地鑽進被子,腦袋枕在他胳膊上,安靜地閉上眼睛。
眼眶微紅,引人憐愛。
莫離確認他不打算做什麼才閉上眼睛,小睡了一會兒。
……
溫暖的陽光從室內寸寸抽離,背著黃昏的茫茫天際被細格的窗戶分成一塊又一塊。
莫離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七點半。
胳膊上的小狗腦袋早已經不見,隻剩下淡淡的奶香味道,莫離簡單洗漱後走出臥室,沒見半個人影,隻有桌子上放著張紙條。
【小唐老師剛結束學術會議,我陪他吃飯去啦,你醒了直接去清辭那裡就好,我和他打過招呼了~】
指腹撚著小紙條,莫離哭笑不得。
合著人家未婚夫夫的婚房裡,現在隻剩下自己一個情夫了。
他折起紙條塞進西裝口袋裡,回臥室拿了腰包,重新係在腰間,開車前往基地。
臨近月末,他的易感期就在這幾天,具體時間不確定,但範圍差不了太遠。
這個點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下來,市區還算亮堂,從大路拐進小路後,四周一片黑暗。
隻有車輛的燈照亮路麵。
莫離到達基地時已經九點多,正是基地裡訓練結束回宿舍的時間。
大批大批的beta從他身旁經過,要麼顧著和好友交談沒注意到他,要麼注意到了也隻是瞥他一眼。
嘴角一扯。
沒人跟他打招呼,莫離也沒有跟彆人打招呼的習慣,他一路走到沈清辭的辦公室。
叩響房門前,發現門隻是虛掩著,沒有關閉。
他握住門把手,準備拉開,門縫裡突然傳出某個挨過他毒打的alpha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