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一滴眼淚砸到身上。
alpha小心翼翼地揚起脖頸,用腳勾開抽屜,委屈地給莫離看裡麵的注射式抑製劑。
“父親……”
莫離愣了愣。
不是,這殼子裡怎麼靈魂大亂燉,又有宋言初又有江林——或許是小時候的江林。
那家夥很少哭,哭得最慘的一次是因為同學指責他偷東西,莫離賠了錢,他以為莫離不信他,委屈得直掉眼淚,跟在他身後肩膀一聳一聳,回了家裡莫離才發現他領子都濕透了。
實際上莫離隻是懶得節外生枝。
“我發燒了……我要去看病……”
alpha腳步虛浮地起身,試圖離開,莫離抓住他的肩膀,撕開抑製劑的包裝,一針紮在他胳膊上。
小小的次臥裡充滿了信息素的味道,alpha一動不動地由著莫離給他紮針,隻皺了下眉毛。
“怎麼樣?”
抑製劑推完,莫離抬頭,嗓音嘶啞地問。
“……好難過。”
一支抑製劑無法抵消濃烈的oa信息素,莫離自己還處於易感期,大腦不怎麼清醒。
他渾渾噩噩地把匕首從胸口裂開的空洞裡塞回去,晃晃腦袋,拍了拍身旁的床鋪:“過來。”
alpha乖乖坐在他手心拍打的位置,柔軟的床墊下陷。
深色的床單拉扯出一條條褶皺,莫離骨節分明的抓緊床單,視線有些模糊地望向身旁人。
眨了眨眼,他視線清楚了一些。
入目的是小江林式委屈又無措的表情,他手指發癢,有些頭疼:“換個人。”
“……哦。”
……真能換啊?
算了,莫離無心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已經快被易感期折磨到發瘋,而無論怎麼對比,他初體驗的對象都更適合選宋言初而不是簡尹冬。
他撐著床單起身,搖搖晃晃地站定在alpha身前。
壓抑著濃鬱欲望的深藍眼眸抬起,眼底帶著淡淡的溫意,薄唇輕抿。
“……要繼續嗎?”
“好。”
alpha緊跟著回答,嗓音堅定而沙啞。他仰起頭,望著容貌漂亮許多的青年脫下外套,扯下領帶。
五官漂亮的青年桃花眼垂落,半明半霧。
易感期的熱像是沉寂又燃燒的活火山,極致的熱量足以燃燒掉一切,包括理智和思維。
他不甚清醒地聽到“愛”這個字眼。
低到隻有近在咫尺的人才能聽到的繾綣呢喃,瞬間將莫離從易感期互相需求的認知裡拉入現實。
——這不是一場交易。
而是愛最極致的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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