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清國的官員先生,我是東瀛帝國公民,是一名武士貴族,你這麼做是對一個武士的侮辱,我要求受到符合身份的對待!”
古賀臣四郎被五花大綁的吊上了廣乙,全身扭動著像隻蟲子一樣進行著抗議。
“大人,就是他,就是他下令開槍的!”
之前說出真相的青年又跑了出來,跪在湯瀟逸身前,重重的磕著頭,額頭上都是鮮血。
“大人,求大人給草民做主。”
“哈哈哈哈哈,官員先生,不知道怎麼稱呼?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古賀臣四郎故作輕鬆的笑著。
他並不覺得湯瀟逸會殺了他,不然直接開炮就是,乾嘛費這麼大功夫?
清國的官員嘛,無外乎就是要錢,不知道那個賤民給了這個官員多少錢?為什麼他們在船上沒搜到?
想到這兒,古賀臣四郎惡狠狠的看了磕頭的青年一眼。
湯瀟逸沒理古賀臣四郎,在他眼裡,這已經是個死人了。不過既然他是元凶,自然不能這麼容易死掉。
“行了彆磕了,聽得我頭疼,起來吧。”
“確定他是主謀是吧?”湯瀟逸問道。
“大人,就是他,他的船上推出大炮後,讓我們全站好,然後他就開槍了。”青年聲音哽咽。
“把他先吊到旁邊去,嘰哩哇啦的聽著煩人。”湯瀟逸點了點頭,對一旁操作吊機的人說道。
完了以後,湯瀟逸靜靜的等待著,直到所有東瀛人被運上廣乙。
這些人都被五花大綁著,要麼在地上蠕動,要麼艱難的站顛簸的船上。
“停船吧,讓所有人都上來,包括鍋爐艙。”湯瀟逸對徐希顏說道。
“要通知鄭大人嗎?”徐希顏問道。
“除了鄭大人。放心,鄭大人知道這件事。”湯瀟逸搖了搖頭。
鄭景溪是想鍛煉他,怎麼操作都給他說好了,要是還做不到就不隻是丟人這麼簡單了。
沒一會兒,甲板上就聚集了六十來個廣乙船員,一百來個倭奴海盜。
廣乙的甲板並不大,這麼一站,有些人已經站到後甲板去了。
湯瀟逸在司令塔麵前擺了一張桌子,上麵放了一些雞零狗碎的財物,一些日元,還有幾張銀票。
如果有白花花的銀子效果是最好的,但條件有限不是嗎?
“弟兄們,這麼多天,你們也應該認識我是誰了,你們可能很疑惑,我為什麼要讓你們都上來。”
“看見那些人了嗎?那是倭寇,剛剛搶了這幾個我們同胞的船,還殺了人。”
“剛剛,我們擊沉了它們一艘船,抓到了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