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隨便選一個混日子的人,他不會去水師大營,或者去了也隻是打打秋風那種。”
“等時間到了,再讓他死於賊軍之手,我自然就能去坐鎮指揮。”
湯瀟逸說完看著鄭景溪,鄭景溪滿意的摸了摸胡子:
“孺子可教也。”
“對了,和法蘭西人合作,千萬要小心,船政也是合作創辦,但最終也毀於它手,我怕他彆有所圖,也是想和曾經一樣控製……”
“嶽父放心,法蘭西人不是什麼好鳥,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這世道,好人,是乾不成事的。
隻能被人,分食乾淨。
…………
湯瀟逸不能去泉州,那也是計劃開始前的事兒,現在想去就去。
不過和之前招呼都不打一個不同,他是正兒八經的去泉州,“稽查水師”去了。
“還要擴軍?大人,現有人手已經十分勉強,再擴軍,我們連棚長都拿不出來了。”
徐希顏苦著臉。
手裡的兵越多越好,那也是正常情況下。
他手下六千人馬,隻有兩千是能擺在明麵上的不說,其中大部分都是純新兵。
而且即便是老兵,見過血的也不多。
再擴軍,還是擴充到一萬,表麵上看著人數多了,實則一盤散沙、烏合之眾。
一兩支敢衝敢打的團練,就能給他們衝散。
軍官不足,又都是新兵,新兵一被衝散了,大部分都會慌不擇路的逃跑,那就是潰敗。
一潰千裡。
“練兵就是,沒讓你現在就拉出去打仗。”
“我這邊已經以裁汰老弱的名義向總督請命,總督同意我們繼續招募兵勇,不過不能在泉州,而是從興化府招人。”
“儘量招山裡人,明麵上隻能募兵八百,但我要四千。”
“這次是最後的機會,之後再要總督鬆口,那就難了。”
徐希顏有些不理解什麼是最後的機會,但見他說的那麼嚴重,也就不再叫苦,
“屬下領命。”
“詹總工在哪兒?他們身體怎麼樣?”湯瀟逸說著,門外就有親兵來報。
“大人,詹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湯瀟逸喊道。
“詹大人身體還好,隻是受到了驚嚇,不過詹大人的一個學生一條腿骨折,另一條腿受了槍傷,鉛彈已經取出,但人還沒醒,這幾天詹大人的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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