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應該不止如此。
不過鄭清漣才十八,還有機會。
“竟然誤會了,該罰,你這樣……”湯瀟逸確定自己的cd冷卻完畢,在鄭清漣耳邊悄悄的說著。
“不可,不行不行,夫君,蓋著被子吧……”
鄭清漣盤著湯瀟逸的腰,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緊緊的閉著眼睛,眉頭皺成一團……
…………
“媳婦給公公奉茶。”鄭清漣雙手有些顫抖的把茶遞給湯父。
“好,好好好……”
湯父眉開眼笑的,湯母皺著眉頭拍了他一下:
“彆光好啊,紅包。”
“啊對對對,清漣啊,這是為父的一點心意,以後你們倆好好相處……”
湯父喝完,給了她一個大紅包,裡麵不是錢,是地契。
閔都十六間鋪子的地契,每月一二百兩租金。
“給婆婆奉茶。”
“唉!快起來,疼吧?快來歇歇。”
看著鄭清漣時不時輕皺眉頭,湯母不滿的橫了湯瀟逸一眼。
喝了茶,湯母給了鄭清漣一對鐲子,然後帶著鄭清漣到到後院去說體己話了。
留下湯父和湯瀟逸在客廳。
“你現在也成家了,以後做事,穩妥為重。”湯父喝著茶,美滋滋的。
“知道了爹,昨天師爺和您說了什麼?”
湯瀟逸覺得自己一直很穩,雖然有些時候有點冒險,但風險還算可控。
除了這次軍事冒險。
不過軍事冒險利益確實大,小小的冒險一次,他的勢力來了一次徹底蛻變。
而且,但目前,這個利益還沒有全部兌現,大頭在最後呢。
湯父聽到這話,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你師爺說,你嶽父當總辦,資曆上足夠,但畢竟不是正經出身,阻力會很大。”
鄭景溪是船政畢業,然後出國留洋,回來任總司,督造了許多戰船,如北洋的定鎮等。
品級不低,身上有三品武官銜,掛著四品文官銜。
但到這兒,幾乎就到頭了。
頂天了四處調任洋務,轉辦一項,品級依舊不會升,因為他是留洋回來的。
留學生,在兩年後的未來幾十甚至一百年裡,是先進技術的代名詞。
但在此時,是被歧視的,在鄙視鏈上連捐官都不如。
外交使節,算高級官員了吧?特彆是這個通訊不發達的年代,兩國交往很多時候靠外交官發揮作用。
而在清國,外交官被視作最末流,被稱作: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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