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吹雞所說,不光是洪興上下不太平,就連是和連勝也是躁動的很。
不論是元老還是誰都說他劉日天此舉太過狂妄,簡直是沒有把社團放在眼裡,就這麼明目張膽地要同洪興大戰,而且還揚言說屯門已經是囊中之物?
對此,劉昊表示他不僅要徹底奪下屯門地界,更要在日後吞下整個洪興!
“尼瑪的,你真夠膽大的,從前我就欣賞你這股狠勁來著,但沒想到你他娘這麼狠?”
“隻是這件事非同小可,你確定能做到這般地步?彆到時候跑路了,讓老子跟你後麵擦屁股!”
吹雞在那頭冷笑不斷,似乎根本沒有將劉昊的話放心上,畢竟一個崛起至今的社團怎麼可能會被某個外人生生吞下,何況還隻是頭馬的劉昊。
即便是他身為和連勝話事人龍頭,也不敢去想這件事。
要說能打下紅星還算是有點說法,但要吞下洪興,這就是有點誇張了。
他可不想因為劉昊一個人,到最後落得個慘死的下場,甚至和連勝被攪得天翻地覆,雞犬不寧。
因此,這通電話看似是試探,實則是要撇清關係。
現如今劉昊已然惹火上身,在吹雞看來,即便是現在很是風光,可等洪興的人緩過神來,到時候僅憑劉昊的百十個人可頂不住整個洪興的報複。
關鍵是,這個時代,你敢惹怒整個社團,成為社團公認的敵人,就連是睡覺你都得是小心翼翼的,說不定都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劉昊聽出吹雞的言外之意,淡然一笑,沉聲道:“老大,我最後叫您一聲老大,畢竟要不是您,我早就在之前就被人亂棍打死了,既然您這麼說,我也明白您的苦衷,那我願意服從您的意思。”
“那就再好不過了,其實你也是聰明人,跟了我這麼久,應該明白是非才是,結果把事情鬨得這麼大,讓我很不好收場啊!”
“行了,就這樣,你好自為之。”
電話應聲掛斷,那邊的吹雞冷哼一聲,歎息搖頭,繼續展開報紙看了起來。
劉昊倒是顯得無所謂,要是之前被社團在暗地裡這麼拋棄,他哭都來不及呢,可是現在,他反倒是認為是可以大展拳腳的根本。
畢竟這樣就不會影響到社團,更不用縮手縮腳在乎這個在乎那個。
說來這個吹雞也是個銀幣老頭,說是把他給放棄,明麵上是一點都沒有放出消息說要丟棄,反而是在外界一直沒有任何消息,甚至還聽說要派人前往旗號街。
不知道還以為他吹雞是個體恤小弟保護小弟的好老大呢。
說到底,他也是不清楚劉昊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但又覺得劉昊最後的下場不會太好,所以想在最後將劉昊的價值榨乾,從而維護自己的老大形象。
不過這也做實了吹雞是個喜歡愚忠之人的事實,所以之前的劉日天儘管是頭馬,仍是在社團內不受待見,甚至在道上是個十足的傻叉,隻會綁著吹雞做一些可有可無表明忠誠的事情。
“外麵怎麼回事,這麼吵?”
劉昊透過窗戶看向外麵圍堵的小弟,打開門徑直走過去,從而看到一個身著黑色開衫西裝的男人正打算硬闖台球廳。
原來此人名叫英傑,之前跟著大飛在佐敦混的風生水起,更是一度成為最強的紅棍之一,隻是因為在佐敦闖下不少禍端,從而在爭選話事人的時候被人架空,再到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英傑在看到一個黃毛青年身邊跟著一男一女,頓時眼前一亮,連忙是連滾帶爬的跑上前。
“日天哥,我想來投奔你!我對您的崇拜簡直是五體投地,隻要您能幫我,我為您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喲,這不是佐敦之虎麼,大飛的好兄弟,怎麼會來投奔我們和連勝?”
先前的皮衣平頭男譏諷開口,經過與原主記憶的徹底融合,劉昊知道此人正是旗號街有頭有臉的天少,一手狠辣的拳頭,完全不亞於之前的劉日天。
所以成了劉日天為數不多信任青睞的小弟。
英傑知道目前自己的卑劣情況,當即於眾目睽睽之下跪倒在地,低下高昂的頭顱:“日天哥,我已經走投無路了,要不然我隻能去做販賣假貨的勾當了…”
“實話跟你說,就算你跟著我,和連勝也不會承認你,所以想在這裡跟之前一樣爭權奪勢,基本不可能。”劉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格外的淩厲。
氣氛隨即陷入一片死寂,天少等人無不認為英傑就此會碰壁離開,然而沒想到,英傑直接跪在地上磕頭,磕的滿頭是血也不肯停下來,最終更是差點昏死過去。
隨即英傑說出了要跟劉昊的原因,因為他從未想過有人能有種到這種地步,一夜之間乾倒大天二和山雞不說,還重傷了之前在洪興風生水起的紅人陳浩南。
最重要的是,單槍匹馬闖入屯門還能毫發無損地退出來。
他平生最佩服的就是這種人,隻是遲遲未能找到這樣的老大跟隨,現在他找到了,所以甘願拋棄所有,甚至就算是給他隨便個小弟名分,他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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