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劉昊第一次來這間茶室,根據記憶,很多時候的決策都是吹雞在這裡完成的。
反倒是那座不輸給任何人的彆墅,隻是吹雞平日裡的消遣放鬆之地。
兩名小弟推開門,劉昊眼神示意了一下夏禾,後者點點頭,候在了門外。
眼見劉昊走進茶室,這兩個小弟無不舔著乾裂的嘴唇,死死盯向正盤著頭發露出一陣春光的夏禾。
他們大膽地吹著口哨,大有一副調戲的意味。
“我艸,這美女長得真帶感啊,我從來見過這麼掃的,要是能跟她過上一晚,我死都值得啊。”
“彆說是死,我為了她什麼都能做!”
殊不知,悄然間二人瞳孔發散,嘴角流露出絲絲控製不住的口水,顯然在無形之中深陷欲望中,無法自拔。
夏禾歎了口氣,她可沒有故意施展,但身上的氣息總是無法明確地遮擋住,隻是她心裡升起一抹惡趣味。
“為了我什麼都能做?那你們跪在地上學狗叫吧。”
兩名小弟也是性情中人,沒有絲毫猶豫就是趴在地上有模有樣地開始學著狗叫。
使得夏禾被逗得嬌軀亂顫,而這一幕讓兩人更是賣力起來。
好巧不巧的是,外麵走來一個急匆匆的小弟,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恐,隻是見此情景後,怔住原地。
不過,夏禾並未看向他,而是讓開距離,讓他能夠進入茶室。
這名小弟揉了揉眼,背對著兩個還在學著狗叫的前輩,心裡不斷喃喃一定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出現幻覺了。
而後他敲門走進了茶室。
陣陣狗叫因而傳入回蕩其中,引得坐在太師椅的吹雞不免皺起眉頭,問道:“哪來的聲音?外麵在搞什麼?”
“這不重要,看這個老兄這麼著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劉昊笑著開口。
然而,那名小弟看向他的眼底出現深深的恐懼,而後躬下身子,對著吹雞說了什麼。
說的過程中,還時不時地望向劉昊。
嘭!!!
吹雞聽完之後,滿臉怒意,竟然是摔碎了手裡向來珍惜的茶杯,唰的起身指著對麵的劉昊:
“艸尼瑪的劉日天,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老大放在眼裡?!山米你說給做就做了?!”
“我說為什麼他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原來是你給出手做了,你真是膽子越來越踏馬肥了?!”
“出來混最重要的就是講義氣,你乾自己人?”
劉昊攤了攤手,難怪自從進來以後,吹雞就一言不發的讓他坐下,然後就是麵對麵的沉默。
沒想到是意識到了山米出事了,這才是憋大招呢。
“他侮辱我在先,說我是條沒人管的野狗,我本來打算就給他點教訓的,誰想到他還想殺我,那我可不能等著他來殺我,換做老大您,您難道甘願就這麼被搞死?”
聞言,吹雞擺手讓那名小弟出去,而後沉聲道:“他確實可能有錯在先,說錯了話,但你也不應該殺了他,他好歹是我身邊的人,而你,劉日天,不過是我手底下的頭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