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聽到什麼聲音了嗎?”阿武猛地抬起頭,警覺地環顧四周,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船艙內的人們似乎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擾,紛紛抬頭,臉上露出迷茫和驚恐的神色。其中,一個穿著破舊衣服的偷渡客,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地說:“像……像直升機的螺旋槳聲,就在我們頭頂!”
老李,一個身材魁梧、麵色陰沉的中年男子,是這條偷渡船的船主。他聞言,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迅速站起身,環顧四周,試圖維持秩序:“都彆亂動!保持冷靜!”然而,他的話音未落,頭頂的直升機已經打開了探照燈,一道刺眼的光柱直射而下,瞬間照亮了整艘船。
“該死!是條子!”老李心中暗罵一聲,臉色瞬間煞白。他明白,一旦被發現,他們這群偷渡客將難逃法網。
船上的人們頓時驚慌失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臉色蒼白,手足無措。就在這時,直升機上的揚聲器突然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注意偷渡船!你們已經被澳島海警包圍!立即停船接受檢查,否則我們將開火!”
老李的臉色更加難看,他猶豫再三,還是無奈地喊了一聲:“停船!都他媽的給老子停船!!”
偷渡船在海麵上緩緩停住,直升機則在頭頂盤旋,探照燈的光芒如同利劍般穿透夜色,將船上的一切暴露無遺。阿武的心中湧起一陣後悔和懊惱,他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讓自己剛脫險就又落入警方手中。他緊握著拳頭,臉上露出青紫和不甘的表情:“可惡啊……我難不成要再進大牢了麼?”
就在這時,幾艘海警船隻已經包圍了偷渡船,全副武裝的海警從四麵八方蜂擁而上。他們舉著衝鋒槍,在船邊形成了一個鐵桶一般的包圍圈。“都給我舉手抱頭!動一下試試!”海警們大聲喊道。
偷渡客和老李都不敢輕舉妄動,隻能乖乖舉手投降。海警們迅速上船,進行全麵搜身。他們一個個把人按在地上,銬上手銬。
阿武也被一個海警按在地上,手腕上的手銬冰冷刺骨。他咬牙忍耐著,心中明白現在任何反抗都隻會自找死路。
“喂!你這小子臉色這麼難看乾嘛?彆給老子裝病啊!”給阿武搜身的海警狠狠踹了他一腳。阿武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他的目光凶狠而堅定,嘴角還殘留著一絲無奈的苦笑。
就在阿武處於絕望邊緣時,一名身著軍官製服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他身材挺拔,麵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老李眼尖,立刻認出這是澳島海警的一名高級長官。他的心中頓時湧起一絲希望,腦筋飛快地轉動起來,迅速想到了應對的策略。
“報告長官!”老李連忙擠到那名軍官麵前,急切地說,“我們這隻是一艘普通的漁船,屬於香江東星集團劉老板的產業。咱們都是些合法的漁民!請您明察秋毫!”
說著,老李偷偷從懷裡掏出一卷美鈔,悄悄塞進軍官的手裡。那名軍官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老李幾眼。老李麵露恭敬之色,再次低聲說:“懇請長官明鑒!我們都隻是一些奉公守法討生活的漁民罷了。”
軍官的眼神在美鈔和老李臉上轉了幾轉,然後點了點頭。他轉身對手下喝道:“我已經審問過了!這裡隻是普通漁船!收隊!”
“是!長官!”澳島海警們立刻收起武器,有序地退出了漁船。阿武本來已經絕望準備就這樣被捕,突然見狀大喜過望。他立刻猜到老李遇到了個“老熟人”,才能在關鍵時刻幫忙脫險。他連忙站起身撣去身上的塵土,裝出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
那名軍官看也不看偷渡客一眼,交代了幾句就帶人離開了。這下子,偷渡船終於安全脫險!老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跟船夫交代了幾句,再次啟程。
阿武對老李投去感激的目光,心中暗自慶幸。他心想:“這次能逃脫真是萬幸!回去後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跟老李混熟一點!說不定以後還能有更多的機會。”
偷渡船上的人們都鬆了一口氣,剛才那一幕驚心動魄的畫麵仿佛隻是一場可怕的噩夢。阿武靠在船舷上,海風吹拂著他的臉龐。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海風帶來的自由與希望。隻要能平安回到香江,他就一定能獲得劉昊的歡心,一切都還有希望。
經過一段時間的航行,偷渡船終於在香江的碼頭處緩緩靠岸。船上的人們都露出了放鬆和期待的神色,終於結束了漫長而危險的遠航。阿武站在船頭,向四周張望。熟悉的香江街景和建築再次出現在眼前,他不禁長出了一口氣。
“兄弟!我們可算回到香江了!”阿武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興奮地說。老李點點頭,嘴裡叼著煙鬥:“到家了!大家趕緊下船滾蛋!彆在這礙事!”
偷渡客們立刻魚貫下船,四散逃竄而去。阿武對老李說:“老李!多謝你這次全力相救!要不是你!我早就進了澳島的大牢了!”老李揮揮手說:“得了吧!不就是拿錢辦事麼!你趕緊去見你老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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