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仲雪之問完,裴承肯定地一點頭,笑道:“我正要與你談及此事。”
“那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穆翊插話催促,同時身體微微前傾,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裴承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接著不急不緩地開口講述。
“其實,在你們與馮老會麵之前,馮老就已經找過我們,並要求對雪之佩戴的抑製器進行改動。”
“改動的原因呢?”仲雪之表示不解,“應該不僅僅是為了讓我在落崖穀那次危機中脫困那麼簡單吧?”
麵對這個問題,裴承無奈地搖了搖頭,回道:“更細致的原因,我也不大清楚。”
“為了防止誤導決策和引發不必要的變動,馮老從不輕易透露他所預測的未來事件及結果。”
仲雪之想了想,接著問:“那馮太公有說什麼特彆的話沒?”
“這倒是有。”裴承回憶片刻,隨即緩緩道,“馮老說,天機已現,宜留生機。”
仲雪之聽完,腦子裡的疑惑更甚:“就這樣?沒彆的了?”
裴承再次搖頭,表示沒有。
穆翊在一旁看著,內心不禁嘀咕:這要擱我們那兒,就一標準的神棍。
扯的話神神秘秘,有頭無尾,還惜字如金,因為多說兩句,再詳細點,就得露餡兒。
但馮先知顯然是有兩把刷子的,仲雪之和裴承對馮先知的話深信不疑。
經過一番冥思苦想,仲雪之仍猜不透馮先知這句話中的深意,隻能無奈放棄,轉而詢問其他。
“裴叔,那我這生機,留的不是一次性的吧?”
他這麼一問,穆翊頓時醒悟過來,對啊……馮老頭兒說要給仲雪之留生機,可沒說隻留一次啊!
果然,緊接著,裴承的臉上露出明確的笑意,給予了他們肯定的回答。
“沒錯,經過我們的一致討論,更傾向於馮老所指的生機是麵向長遠的,因此,對抑製器所做的是永久性的改動。”
聽到這話,穆翊表現得比仲雪之還要激動,伸長了脖子問:“真的?”
“那以後,仲雪之戴著的抑製器是不是就可以隨時取下了?”
仲雪之也興奮,一雙灰藍色的眼睛滿懷期待地看著裴承,靜候他的回答。
裴承並未賣關子,輕輕轉動著手中的茶杯,嚴謹地答道:“也不能說隨時都能摘取,必須滿足其預設的觸發條件,才能解除其限製。”
仲雪之麵露疑惑:“什麼條件?”
在蠑螈潭解除限製的那一次,他純屬硬扒的,扒著扒著抑製器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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