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緊了嘴唇,“我知道了,我看完我媽媽會立馬回來的。”
果然魏錫風是不會放她離開的,毫不留情將她媽媽當成牽製住她的枷鎖。
見魏錫風轉頭的功夫又威脅起人來了,江黎霧頓時感到頭疼。
不過她也明白,要想將魏錫風重新再掰正回來還需要她堅持不懈的教導糾正,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的。
……
“王叔你知道小風發病的時候為什麼會和獸類一樣嗎?”
“這……我真的不知道。”王叔搖搖頭,“不過據我所知,家主從小發病都會這樣。”
又是從小。
果然其根本原因一定和魏父魏母逃不開關係。
江黎霧擰皺著眉,“小風一直都是在家裡治病嗎,沒有去過醫院?”
“沒有,一直是家庭醫生在治療,後來家庭醫生對家主的病情束手無策全無辦法後我們才開始為家主尋找安撫師。”安撫師不一定要是心理醫生,她們來自各行各業,比如從事幼師,舞蹈,古箏,歌手,動物飼養員等,隻要是有能力具有極強親和力的人都會被魏家找來。
喬意苒是個例外,她不具備安撫師的任何特點,但是她是被家主帶回來的。
最讓人意外的是她對家主的病情還真的有抑製效果。
不過直至今日王叔都仍然沒有搞懂喬意苒身上到底哪一點吸引了家主從而在家主發病的時候能夠讓家主存有一份理智。
“家主很討厭醫院,從小就是,如果強行將家主帶去醫院家主就會發病,雖不是情緒激動失去理智的躁狂症狀,但有的時候沉默要比爆發更嚴重更可怕。”
江黎霧眸中思緒凝重,她知道魏錫風為什麼不喜歡醫院,抗拒醫院。
魏錫風小時候生過高燒不退的大病必須去醫院,可是在住院期間,魏父魏母沒有一個人去看望他。
本來小孩子生病正是無比脆弱的時候,小魏錫風卻連魏父魏母一個關心的眼神都沒有等來。
他孤獨寂寞的躺在病床上,獨自挺過每一個生病的日子,聞到的隻有消毒水的味道,看到的隻有冰冷沉默的空間。
“江小姐你是想讓家主去醫院嗎?”
“對。”江黎霧說著便去找魏錫風。
“誒。”王叔想叫住江黎霧,雖然魏錫風對江黎霧的態度很特彆就像家人一樣,但王叔並不認為魏錫風這一回也會聽江黎霧的。
……
作為魏家的家主,魏錫風掌管著極為龐大的家業,所以他其實並不清閒。
江黎霧找到魏錫風的時候他正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襯得他整個人的氣質沉穩也成熟了很多。
江黎霧端著果盤進去,她剛進去就被覺察,魏錫風看到她過來立馬站了起來。
江黎霧笑著溫聲道:“在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