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棟一聽,當即挽起了袖子,回身看著自己的組員道:“聽見沒有?周公子說什麼呢?去給老子叫人,把人全都叫上,把院裡那輛卡車也開上!”
他身後的兩名警察嗷的喊了一聲,這就去其他組搖人,而徐隊長則靠近周弘毅,小聲問道:“不知道周公子是要去和誰乾架?對方是何身份?要不要給局長提前報備一聲。”
周弘毅心想這徐隊長可不傻,小聲道:“一分局的隊長,姓麻,他欺負福生就是打我周弘毅的臉,就是打我們整個二分局的臉。你說,這場子我們該不該找回來?”
徐國棟一聽原來是其他分局的一個小隊長,和他職務相等,姓麻的他倒也認識,似乎沒有什麼過硬的後台,那事情就好辦了。
“周公子,你就瞧好吧,弟兄們~~~沒事的都給老子把家夥帶上,出去乾架~~!”
聽到周弘毅要找人乾架,且隻要出人頭就給一包三炮台,掛彩受傷的還能領一份大紅包。當即,二分局裡的警察烏泱泱全部都往出湧,每個人拿好警棍,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那感覺就像爭著搶著去掛彩似的。
徐國棟甚至開出院裡停著的一輛卡車,眾人呼啦啦湧的上麵,而周弘毅則坐著另外一輛小轎車裡,就這樣揚起一陣塵土,直奔福生之前的警局而去。
外麵吵鬨的聲音讓正在辦公室裡睡回籠覺的馮金雄大皺眉頭。
他從沙發上起身,不耐煩的打開門罵道:“都他媽乾什麼呢?能不能安靜一點!”
可他罵完了才發現,怎麼警局一樓大廳一個人都沒有,空空蕩蕩的,這幫臭小子乾什麼去了?
“來人~來人~~~還有沒有活的?”
馮局長扯著嗓子喊了幾聲,這時才從檔案室裡一瘸一拐走出一名老警察,手裡還拎著根警棍。
“局局長,他們都出去了,我這也想跟上去,但腿腳不太利索沒趕上車。”
“老嚴,你不是小兒麻痹嗎?你拿著警棍乾什麼去?”
負責看管檔案室的老嚴嘿嘿一笑說:“特彆行動組的周組長,就是周公子,讓人給欺負了,這麼一吆喝,凡是去出湊人數的就能領一包三炮台,動了手掛彩的還有紅包可以領,所以大家都跟去了。”
這老嚴說完,似乎覺得有些不太妥當,又加了一句:“當然,我們去肯定不是為了煙和紅包,有人欺負咱們二分局的兄弟,那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這打的可是局長您的臉,這個場子咱們必須找回來。”
“什麼?打群架去了?他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們可是警察!”
卻說周弘毅這邊二分局的所有警察幾乎傾巢而出,擠滿了卡車,烏泱泱衝到一分局門口。
當然,周弘毅沒有二到直接上門就開乾,而是在半路繞了一趟吉司菲爾路76號,叫人給自己姐夫送去一條口信。
此時的一分局,一群宿醉未醒的警察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喝茶看報紙。
大家談論著昨晚在哪裡見的某個姑娘,以及今天中午飯堂裡會做什麼菜。
福生之前的隊長麻誌新此刻還沒有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他正坐在辦公桌上,跟自己的手下吹牛。
“告訴你們,你們是沒見過,半春園的姑娘嫩的能掐出水來~~那也就是我,要是彆人去了絕對不會把最好的姑娘叫出來。怎麼樣,老子沒騙你們吧?”
“隊長還是你麵子大,咱們哪天再去一次吧?昨晚喝的有點多,都沒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