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很快就被深綠色的汁液腐蝕、消滅,宛如春蠶啃食桑葉一般,一點一點啃食殆儘。
幽蘭殤臉色微變,就連哭唧唧的白雪柔也麵色凝重。
啥也不懂的茶依依,光是看他們兩人的臉色,也知道眼前的情況非常棘手。
如果連結界、屏障都無法阻斷汁液的侵襲,證明這些水草的毒性不容小覷。
幽蘭殤帶著兩個女人遠離此處,現在唯一慶幸的是這些汁液蔓延的速度非常慢,這讓他們有足夠的時間躲避。
可再怎麼躲避,被動的防禦並不能解決問題,必須得找到化解的方法才行。
【小咪,你有沒有高見?】
【宿主,水草汁液沒什麼可怕的,人血就可以解毒。】
【把白雪柔被水草割出血,豈不是剛好化解了這些汁液的毒性?】
【是的,不過你們還是不要被汁液碰到,它的腐蝕性,你剛才也見識到了。】
和小咪的一番對話,讓茶依依的心放下不少。
以水草汁液的傳播速度,他們躲避起來還是很輕鬆的。
白雪柔仍然占據在幽蘭殤的懷中,她的衣衫上有許多被水草割破的口子,但也沒有到衣衫襤褸的地步。
她需要這麼親密無間地靠在男人身上嗎?
茶依依自認是個顏控,但絕沒有對幽蘭殤喜歡到為他吃醋的地步。
她隻是不想看見自己名義上的夫君,當著她的麵久久抱著彆的女人。
“幽夫人,你這樣合適嗎?”
白雪柔聞言愣了一瞬,一下子沒明白茶依依話中的意思。
幽蘭殤挑起眉頭睨向茶依依,鳳眸裡的神色意味不明。
“幽夫人,我見你並未受多嚴重的傷,如此長時間的靠在我夫君身上不合適,畢竟你倆的關係是需要避嫌的。”
其實,她的這番話算是說得很直白了。
幽蘭殤和白雪柔,以前是前任關係,現在是繼母繼子的關係,摟來抱去成何體統!
如果她和幽蘭殤沒有成婚,她才不會多此一嘴說這個話。
有些人,你不把話挑明,她就會肆無忌憚試探你的底線。
白雪柔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耳尖更是紅透了,她垂著眼眸從幽蘭殤的懷裡退出來。
“抱歉依依,是我沒考慮到你的心情,我和阿殤之間沒什麼的。”
茶依依皮笑肉不笑。
“幽夫人,你這話說錯了,不是我心眼小,不肯把夫君給你抱,而是人言可畏……”
什麼叫沒考慮到她的心情?
難道她不生氣,他們就可以隨意摟抱了嗎?
那要抱也可以啊,彆光在她麵前抱,有本事去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那她就真相信他們是清白的。
“還是依依想得周到,我和阿殤以後會注意的。”
白雪柔的美眸輕輕瞥了男人一眼,帶著幾分不知名的嬌羞。
茶依依的唇畔勾起一抹笑意,她真挺佩服白雪柔的。
她這話的意思怪怪的。
像是說了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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