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歎了口氣,開始打量假山內部的環境。
它在裡麵走走看看,腦中的思考卻從未停止。
作為係統的它,對於原書所有發生過劇情都了如指掌。
可它的記憶當中,真的從來不記得幽宅還有一處人臉假山。
它當時跟在幽蘭殤身後七拐八拐的時候,唯一的感覺像是進入了迷宮一樣。
哪怕時間剛過去不久,它已經完全不記得來時的路線。
小咪低著頭思考、試圖去複原事情的經過,四條腿機械地、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
突然,它前爪上的利甲卡進了一處地縫中。
它不甚在意地微微挪動著小爪子,輕而易舉將利甲從地縫中抽出來。
等它仔細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那根本不是地縫,而是筆直又平整的縫隙,且四四方方圍成了正方形的形狀。
瞧著像是地下隧道的通道口。
可惜它身小力小,無法打開這塊‘地板’,隻能等宿主醒來再從長計議……
幽蘭殤陰沉著臉,朝幽涼川的書房走過去。
他甚至連通報的時間都不願意等,直接揮開攔路的仆人,氣勢洶洶硬闖進幽氏家主的書房。
當他跨進書房的時候,幽涼川正在書桌前寫著東西,旁邊還有溫婉可人的幽夫人作陪、為其研墨。
若是擱在平時,幽蘭殤指不定會心裡吃味。
但現在,他仿佛看不見一般。
他舉起手劈出一道淩厲的手風,那個才做好的、嶄新的紅木書桌,頃刻間又被一分為二,徹底倒塌在地上。
幽涼川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書桌就在他的眼前分裂成兩半。
甚至他因躲閃不及,寬大的長袖上,還被沾染了一大灘烏黑的墨漬。
而造成他如此狼狽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名義上的‘好大兒’!
幽涼川眯起鳳眸,緊抿唇瓣。
要是早知他如今會被幽蘭殤拿捏、威脅,當初就不該帶他回幽家,應該一把掐死他才對!
“放肆!放肆!幽蘭殤!你瘋了嗎?”
幽涼川氣得大罵,溫潤的俊臉上滿是怒容。
那雙噴火的眸子,恨不得將麵前與自己有六分相似的年輕男人千刀萬剮!
他真的忍他太久了!
若不是忌憚他的靈力,他早就把他打進十八層地牢了。
豈能容他騎到他的頭上作威作福!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跟他那個不知好歹的娘一樣!
與幽涼川的失態相比,白雪柔要淡定得多,畢竟她是知道幽蘭殤為何會發火的。
不過,親眼看見他為另一個女人大動肝火,她心中的妒意和恨意更為濃烈,幾乎要將她的心焚燒得一乾二淨。
“幽涼川,你真將我上次說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嗎?”
幽蘭殤的聲音低沉而冷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寒冰煉獄中生出的刀刃,帶著不容忽視的殺意與決絕。
“我既然能當著你的麵說出篡位的話,就代表我隨時都可以做成這件事,你若不來惹我,我自不會與你爭奪,可你偏偏不信邪,那就彆怪我翻臉無情!”
此言一出,幽涼川和白雪柔的臉色俱是麵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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