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恢複平靜之時,張相如的妻女已然逃的無影無蹤。
“不好,有賊人劫走了張相如妻女,快追……”
眾人反應過來,驚怒道。
隻是,他們四下尋去,卻是始終沒有見張相如妻女的身影。
就在這時,莊文鐸提了提褲子,急匆匆的趕了回來,急道:“怎麼了?發生了何事?”
“大人,不好了,有賊人劫走了張相如妻女……”
有力士向莊文鐸彙報道。
“這……”
莊文鐸猶豫一下,道:“先回驛站,請大人們定奪!”
“是,大人!”
眾人紛紛拱手。
他們也不是傻子,知道這裡麵有貓膩。
但他們卻是緘口不言。
開玩笑,沒看到蘇鳴這個殺神在這裡環視著他們嗎?
蘇鳴可是方才將張揚都給砍了。
反正已經是死罪,在劫難逃,也不在乎再多砍幾個人。
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想自找沒趣。
隻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做沒看到了。
就這樣,眾人心照不宣的往驛站而去。
回了驛站之後,白曦看到蘇鳴被鐐銬鎖著,不由黛眉大皺,上前喝問道:“什麼情況?”
莊文鐸苦笑一聲,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白曦聽得眼皮狠狠的抖了抖,轉頭一臉無奈的看著蘇鳴。
這才是她認識的那個蘇鳴。
隻是蘇鳴今日太過魯莽了,闖的禍端未免有些大了,當眾殘殺同僚,這事怕是不好搞。
就這樣,蘇鳴也被押入了驛站的大獄當中。
他倒是跟張相如做了個伴。
張相如看到蘇鳴也被鎖了,不由訝然,問道:“蘇兄,你如何也被鎖了?這……什麼情況?”
“沒什麼!”
蘇鳴卻是不願意多說。
一旁的莊文鐸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怒道:“還不都是因為你大人才落得如今這般下場?”
張相如微微一愣,訝然道:“因為我?到底怎麼回事?”
莊文鐸咬著牙,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張相如聽得目瞪口呆,一臉的難以置信。
江湖上傳言,蘇鳴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狗官,殘殺江湖義士,為非作歹,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但他看到的蘇鳴卻是恰恰相反。
不僅之前故意放走他,還為了他的妻子不被受辱,竟是當眾砍了張揚。
這實在是令他心中動容。
“蘇兄,是我對不住你啊……”
張相如苦澀道。
蘇鳴輕笑一聲,道:“張兄不必如此,人生在世,當有可為,有不可為,砍了張揚那狗東西,我不過是遵從我自心罷了,換做是彆人,我也一樣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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